“咔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书生叫出了声。
清浅眼里的杀意隐了下来,瞧着这人的打扮,也不像是刺客,倒像是书生,方才她也试探了,他确实不会武,捏着书生的手一用力,两三下便帮他把折了的手给接上了。
清浅这一松手,书生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他痛的流出几滴眼泪来,今日到底倒了什么霉,出来做善事也被人如此对待。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这姑娘的身手大家方才也不是没看见,况且凭这身衣着,怕不是大户人家里的,这里可是长安城,他们可不想为了出头而惹祸上身。
众人异样的眼神看得清浅有些不自在,可她自知自己没做错什么,谁让这书生想轻薄于她。
就在书生要爬起来找清浅理论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如白玉般的纤手,纤细的玉指正拿着一方绣着柳絮的手帕。
“公子,你可有何大碍?”突然出现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令人一听之下,有些说不出的舒适,恍若夏日的涓涓溪流侵入四肢百骸...
书生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秀美绝俗的脸,面凝鹅脂,肤光胜雪,唇若点樱,眉如墨画,双眸闪烁如星,神若秋水,眉目间透着股如江南女子般的温婉细腻。
墨发侧披如瀑,嘴角挂着柔和的笑意,一身白色衣裙,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更是将她衬得恍若谪仙下凡。
穆絮眉头微拧,眼神里透着股担心,又轻唤道:“公子?”
“啊?”书生回神,赶忙爬起身,双手在衣袍上擦了擦,接过穆絮的手帕道:“谢...谢...谢穆姑娘关心,在下....在下无大碍...无大碍。”
清浅对书生的此举嗤之以鼻,真没用!
书生可没忘了方才对她暴力相向的清浅,这恶婆娘着实厉害的紧,可佳人又在眼前,怎能丢了面子?
书生骂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嘴硬逞强道:“就是这姑娘下手不知轻重。”
清浅听后不乐意了,“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方才公子想做些什么,公子心里不清楚吗?公子这圣贤书怕是白读了吧?”
书生瞬间气红了脸,说他什么都不要紧,可这恶婆娘竟污蔑他想轻薄她,“你...你胡说!分明是你不排队,我才...我才...”
看着清浅一副并不理会他的神情,书生更是生气,一时之间竟没了语言。
穆絮微微一笑,这下她明白了,原来俩人是误会了。
“公子,可否先听小女子一言?”
“穆姑娘请讲。”
“男女有别,公子这般出手终有不妥。”穆絮又看了看清浅所绾的发髻,又道:“姑娘尚未许配人家,如此对待公子,尚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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