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规定我们不可以去啊,你想怎样。”那人站起来,伸手掐着桂冷心的肩膀,上下打量她完好无损的身躯,说到,“我们有把你怎么样吗?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你外婆生病和我们有关系吗。”
“……”从法律上来讲,确实没关系,这些人够聪明,知道如何巧妙谋划不过线,背地里挑拨是非。
紧接着她被两个人按住,有人掏出一把明亮的剪刀来,“这是干什么!”
咔嚓一声,剪刀沿着她额头上的头发一刀切,剪出一个丑陋的锅盖,还有人拿着镜子在前面精准摆设,一个根本没学过美发的alpha抓住她头发一戳一戳剪掉。她奋力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发丝被剪断而后扔在地上,最后长短不一极其难看。
“哈哈哈……”剪完以后他们捧腹大笑,还拿手机不停拍照片……
灰溜溜离开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掏出那熊孩子的父亲给的钞票,站在路边默默等深夜出租。夏夜凉风习习飘过,她内心幽凉,不自觉的抱紧自己,原来被恶意威胁是这种感觉,如同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浇冷水,像个玩物尽失尊严。他们不会就此停止,以后莫名其妙的行为只会愈演愈烈,钻法律空子,踩踏道德底线。
呼——桂冷心深呼吸一次,也不知道阿蕴现在怎样了,晚上发生了点不愉快,她会不会一边想着自己一边难过?
等了整整一天,到下午两点时沐蕴之终于接到那人主动打来的电话,她似看到救赎的希望,“小心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又消失这么久。”
“我……”电话里她透着鼻音腔,“没什么,睡着了。”
“睡着了?睡这么久,从昨天晚上起你就一直没理人,我打去医院问过了,你也没去医院,去哪儿了?”
“没事,突然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消息我都没看见。”她找借口想敷衍过去,要是沐蕴之知道自己遭遇到如此滑稽的捉弄,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回敬,到时候事态就更难控制。她不敢拿家人的安危去赌,只好打碎牙自己往肚里吞,再做一次缩头乌龟。
“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吗,其实我……”
她话未说完,桂冷心及时打断,“没什么,我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听闻此语,沐蕴之松了一口气,笑道,“那晚上去看电影,好吗?”
看电影吗,桂冷心怔愣片刻,她这头发该怎么办?站在家里镜子前打量自己的容颜,换了个如此丑陋的发型,颜值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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