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不要敷衍我,第二天我还是会记得的。”
“好好好。”
“原谅你了。”
……
“社长,您怎么突然出来了。”小林急急忙忙地追出来,顺带给安乐乐和绫辻行人带上了保暖的外套,不要太相信晚上的风不会把人吹感冒。
这里特指会在夏天被风吹头痛的安某人。
“我不小心吃了含酒精的食品。”安乐乐伸出食指严肃正经地说,有板有眼,眼神明亮,一点也不像是醉鬼,“现在是醉酒状态哦!”
“看,看出来了。”听着安乐乐几乎要冒出小花花的语调,小林推了一下有点下滑的眼镜,“我送您回家吧。”
“不要,妈妈会知道我醉了的。”安乐乐闭上眼拉着绫辻行人的胳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愿意回去,“小林你打电话和妈妈说我有事在外留宿。”
“你什么时候学会夜不归宿了?”绫辻行人挑眉,食指点在安乐乐的头上。
“买下属于自己的第一栋房子的时候?”安乐乐顺着他的力道歪头,但是没有睁开眼睛,她头晕,站不稳,位置感受器受到酒精的影响,已经感觉不到自身正常的位置了。也就是说,安乐乐不扶着什么便站不稳。
“身体的感觉好奇怪,好像灵魂要从身体里跑出来了,天旋地转。”她使劲摇头,想要抢回思维对身体的控制权。
“安分点吧。”绫辻行人按住安乐乐作乱的脑袋。
小林同样喝了酒,因此只能先去叫代驾司机来送他们回家,万能的私人秘书啊。
“你现在还清醒吗?”安乐乐睁开了宛若盈盈秋水的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我很清醒。”安乐乐认真点头,“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想亲你。”安乐乐说。
于是绫辻行人很快就尝了被安乐乐形容为巧克力和香草棉花糖混合起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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