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视线锁定在了在商业街上布置在外的小舞台上。
这个舞台不大,似乎是为了营销搭建起来的,在楼顶上看下去很小很小了。本来说,这样临时搭建的舞台很快就会拆除,但是这一个却是风吹日晒已经挺长时间的了。
理由是没有办法拆除,但凡是靠近那里的人,都会看到自己内心最恐惧的东西,然后在一天之内陷入癫狂。
而之所以被注意到的原因则是,有之前的一位表演的女士,突然在几天之后又出现在这里,然后自杀了。
当时看到这一幕的人很多,人们都非常惊恐,谁都没想到,前两天还看到在台上生动的表演的女士,再见到她居然是在这个舞台上自杀的一幕。
这是咒术高专那边给出来的档案里面的具体情况,虽然说是具体情况,但是也算不上多么具体。诅咒这一块儿为了保密性,藏着掖着的让人觉得高层总有些小家子气。
虽然能理解这是咒术协会在一些方面的特殊性导致——
他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开口,语气中带着似有似无的抱怨,“我就只想知道一个问题,为什么咒术师那边会让咱们帮忙?人手终于不够了吗?魔术对那些咒物的作用确实是有的,但是他们的咒术才是对口的啊?术业有专攻的啊喂!中央区这边自从我回来可都没让他们加过一次班的啊!再说了,这种东西难道找人帮忙不也应该去找那些阴阳师吗!”
“还有啊——按照尼酱的说法,那位咒术战力max的五条先生应该是挺闲的吧,为什么不能自己去解决一下呢!”
凸显着逼格笔直着身子立在一块石阶上的青年转过头来,白色的短发干脆利落,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的长弓,沉吟了会儿,似乎在回想当时五条悟把事情扔给他的时候的样子,最后嘴角一抽还是决定把之前五条悟的原话拿出来用,说道,“这次是个意外,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所以真的不够了吗???”
“这边不是最严重的,所以才会被五条那家伙推过来。本来春季是诅咒的高发季节,在冬季频率按理说会低不少,谁知道怎么突然就爆发了大规模范围的咒灵事件,他们现在已经在查了。
体谅一下吧。听说今年咒术高专就准备收两个学生。他们最近好像还在愁两面宿傩,应该是叫这个名字,那个玩意儿的二十根手指头怎么处理呢。而且咒术高层跟魔术协会那群家伙根本上没什么区别,‘透露着腐烂的木头味’……被那家伙说的非常不客气啊。”
黑发的青年撇撇嘴,想到魔术协会折腾这个折腾那个的样子,以及自从他冠位指定结束之后明里暗里的小动作。这还只是他所知道的,韦伯老师还有所长,基尔什塔利亚以及A组的其他成员所共同帮他挡下来的麻烦估计还不少。
“放弃了。”
“别忘了这边离你学校有多近,”白发的青年从石阶上下来,走进了黑发的青年,“再坚持坚持,记得达芬奇说的。”
“我当然知道了!”
但是真的能抓到吗?居然想趁机抓只诅咒研究,也不知道用来装诅咒的瓶子管不管用。
真不怕咒术师那边发难。
就算是中间有人周旋,也不一定魔术协会得说什么呢。啊,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法政科那位化野小姐的身影了,看到一次就要头疼一次,难怪韦伯老师说起她就是一副糟心心累加任命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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