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从自己寝宫出来之后,她便没再见过娴兆,但却知道娴兆必定是在自己身边的。
而选完妃后她也没去后宫临幸美人,因为政事实在是多,她也不喜欢勉强自己。
当初答应充盈后宫本就是给前朝的一个态度,她对后宫的定位便是一个好看的能让她免于朝臣催婚的花瓶。
至于其中的花,她愿意细心的养好她们作为补偿,却暂时不愿意去触碰。
或许有一天她需要一个接班人时会选一个合适的,但绝不是现在。
可她不想去,却架不住后宫的宫妃们确实大部分都是想着来为妃服侍君主,升职成妃甚至贵妃皇贵妃,有时候还做梦成为空缺的皇后,入宫好几天还不见主君,焦虑又着急,每日不是这个给沈媛送汤就是那个给沈媛送衣服,还有花钱给内务府的太监美言几句的。
沈媛被催的烦了,直到第三天才本着正好过去一趟给人说清楚的想法便随意点了位眼熟的晚上过去后宫。
这位是选妃那日接信物时被娴兆降下的闪电吓得手滑的小倒霉蛋,名叫赵枝雅。
她是个六品小文官的嫡女,沈媛选择她也是因为这些天其他七位宫妃争奇斗艳,唯有她像只鹌鹑似的缩在宫里一动不动,看着便不愿争宠的模样,说通似乎比较简单。
赵枝雅住在西面的宝华宫,沈媛到了门口却无人前来迎接,她眉心微蹙,微妙的发觉些不对,摆摆手令太监宫女们留在门口,自己一个人缓缓走了进去。
殿内空无一人,袅袅熏香中夹杂着些清雅的茉莉香,书桌上还倒扣着一本《国策》,显然赵枝雅原本应该是在这看书的。
她又走了两步,发现淡紫的床帘正紧紧闭着,便走过去,将窗帘挑起。
可床上依旧空无一人。
沈媛正想转身,身后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扑倒在床上,一双纤细有力的手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
沈媛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却不妨碍她知晓身后的是什么人。
“娴兆,你疯了吗?”沈媛缓缓问道。
这声音冷静而漠然,像是早有预料。
娴兆在她身后轻笑一声,随即将她翻了个身。
几日不见,娴兆依旧如往常,扬起桃花眼,笑的风流。
今日像是特意打扮过一般,大红的衣裳华丽贴身,显得她格外妖娆。
她轻抚着沈媛的脖颈,抬手抹过上面还留下的一点印迹。
“陛下这么心急就要与你的妃子共度良宵了吗?”她低声问:“你的妃子知道你要带着另一个女人留给你的印迹让她承恩雨露吗?”
“她知道你承欢时有多美吗?”
沈媛在她的话语下似笑非笑,“娴兆,你在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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