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后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写满怒意,若不是今天是女帝的好日子,他真想说句慈母多败儿,可是也知道这样只会让女帝心情变糟糕,对尚允凤也不利。
尚允凤从头到尾都是笑着的,尽管有些嫉妒女帝对尚允诺的关心,却还是很好地掩饰住了那份情绪,“好了,宾客们都到齐了,母皇,父后还有皇姐都上座吧?”
父后让她搀扶着自己,“你就坐在本宫身边,这几天你帮忙处理后宫的事都瘦了很多。”
尚允凤很谦和地跟在他的身后,以为能刺激到尚允诺便笑的更加自信,却发现对方一直盯着门口看不知道看谁,想必是脑子真的甩少了根筋。
等她瞥见了门口的白皓影和冯子禹二人,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晦涩难懂,看来她的这位好姐姐还在惦记着皓影,真是痴情不改啊。
尚允诺对这些话已经是无关痛痒,只是对施故是否真掉厕所思考了会,至于那些正在看戏的人在她这更加不重要。
她回过神才注意到尚允凤已经成了座上宾,不过是被帘子挡住罢了,而她权衡再三确认女帝已经坐稳在凤座,才在众人惊讶地目光之中跪在地板上,字字诚恳道:“母皇,儿臣自落地开始就是皇太女已有二十多年,自知不是担当大任的料,特地请辞让位给八妹,只希望做个闲散王爷便好,也请母皇放心,儿臣此刻说的每句话都是深思熟虑的,并非是在闹着玩。”
在场的人包括凤后和尚允凤都觉得惊讶不已,这太女莫不是吃错了药,还是在故意试探他们的底细?
女帝原本笑着的脸僵住了,更是气的直接拍起了桌子,“你、你个孽障诚心要气死孤!还是嫌弃孤活得太久?!你以前喜欢胡闹也就罢了,如今再三放肆,是孤对你太纵容了!”
她捂着快要被气炸的胸口,暗示自己要冷静,诺儿平时就喜欢恶作剧说话也是不着调,这些都可以忽略不去计较,但是皇位大统的事情怎能如此轻易说让就让!
凤后冷笑,“太女莫不是昨儿和人打架打输了,故意说气话?你这可是陷你亲妹妹于不义啊。到底是还没有成家的人性子不定,将来你真接任大统,若徽岂不是乌烟瘴气?”
在场的人都知道凤后对尚允诺看不顺眼,今天又是这么直接地说出来,这是在故意要用激将法让太女更加去触怒女帝,真怀疑是不是亲父女。
尚允诺仰着头望向凤后冷漠的眼神,“父后说的自然都是对的,儿臣正因有这份自知之明才想着要退休,不知有何好质疑的?”
女帝气的直接从坐上缓缓走下来,“孤还没有退位,你就想着临阵脱逃?对得起孤对你的厚望吗?!”
尚允凤连忙离席跟着尚允诺一起跪在地上,“请皇姐三思再言,也希望母皇息怒,儿臣本就没有那个心思,相信皇姐定会治理好若徽国。”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尴尬,平时那些夸赞八皇女的人不敢吭声,皇位的事情不等女帝点头谁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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