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马车行径的时候实在有些久……
阮白尔在车厢端坐饮茶时,孔雅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位阮氏女郎。怎么会有人行为处事这般挑不出差错,礼乐射御书也无一不精。这样的人不会存在,只能说她隐藏的较深罢了!
等到车马完全停滞,孔雅歌站起身冷冷道:“请阮女郎下马罢!”阮白尔歪着头看她,似笑非笑的放下手中的杯盏:“不知你一介婢子,是要把妾身带去何处?这车马……”说着细长的食指轻轻挑开窗帘,果不其然是一处陌生地段,“行径略久呢……”
孔雅歌皱着眉,不耐烦的拔出袖中的匕首指着阮白尔:“阮女郎还是少废口舌的好!”阮白尔撇着嘴点点头,下马时扶着苍子的手自嘲道:“妾身倒是未想到你会叛主。”孔雅歌嗤笑一声看着苍子不安心虚的模样:“现下后悔也晚了!”
另一方,蹦蹦跳跳去找阮娘子的元笑又走了空。反复思量后就要义无反顾踏上纳兰族的地界,不行,她想念阮娘子了。她是世女,谁敢拦她!就在元笑转向时,纳兰家的仆伇也来到了张府门前,早些时候便出门的阮娘子居然也未去纳兰府?!
元笑困惑的和纳兰家仆面面相觑,张府老管家却突然面色惊变:“今日娘子是和甚么人出的门?”门房答:“娘子今日是和苍子出门的。”元笑心中有些虚,赶忙问:“这个苍子是何来历?”老管家面色慌张,踉跄两步扶住门房苦笑道:“回世女,这苍子是老奴带回府内的,这孩子可怜的很,老奴回禀了娘子便想收养了这孩子。娘子心善允了老奴,就在昨日,这孩子清扫时失手打了老主子房内的砚台。娘子便罚他跪了半个时辰,要是……要是他心怀不轨,老奴下了黄泉有何脸面去见老主子啊!”
元笑喃喃自语:“只是跪了半个时辰,家奴胆敢?”说着回过神又问管家,“阮娘子,只带了这一个仆伇?”管家呼出口气细想一番又道:“还有一位女郎,身穿紫衣宽服,腰挂白玉,长的清亮秀丽。自称是纳兰家娘子派来迎接娘子的,娘子瞧着好似认识,便跟着去了。”纳兰家仆连忙摆手:“可不敢说,我家娘子从未派人来接应。”元笑这才心慌起来,她翻身上马,对着纳兰家仆吩咐道:“你且去回了你家主人,是否独自派人来过。”又看向老管家“你呆在府内,若是阮娘子回来,派人去王府回个话。”还未等两人应声,她便拉起缰绳跑远了。
还在等阮白尔的纳兰明娴掀起帘瞧瞧看着前殿,人都差不多来齐了,阮娘子一向守时,也接下了请帖。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未见到人?这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的侍子告诉她,阮娘子不见了,自己还派过人去接应?紫衣宽服腰挂白玉,不正是和她关系颇近的孔雅歌吗?
纳兰明娴俏脸一白,想的有些远。她强稳心神,在侍子耳边轻语几句,看着侍子马不停蹄的又走了才去了前厅。幸哉未告诉众人赴宴女郎都有何人,否则倒不好解释了。她步行端礼的走过去,让侍从端上昨日孔雅歌带来的奇珍一一分给众位女郎。稍稍几位有些困惑,不是说阮娘子也会来吗?难不成是她们打听的偏颇了?不过现下又都在追忆孔姐姐,也不便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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