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张府,还未等阮白尔沐浴休息,管家来禀张家旁支来了人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阮白尔接过女婢的帕子仔细净了手,漫不经心道:“既已等了许久也是不差这一会儿,等我梳完妆再说。”等着阮白尔梳完妆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书房内的老者面上瞧不见一丝不满,甚至乐呵呵的喝着茶。
阮白尔进了书房暗骂一句老狐狸随后坐在主位上,老管家安静站在她身后。老者早在阮白尔进来时就放下了茶盏,微微屈膝恭敬道:“家主。”阮白尔抬抬手示意免礼,老者也识趣先开口:“家主,老朽听闻谨王殿下要选妃了,老朽家中小孙女正值娇龄。与谨王殿下平日也是多有交集,也算是情投意合。”说着不经意瞟着阮白尔的脸色,见她没有发怒就继续道:“虽说族内警训皇室多有龃龉,但两个孩子实在是让老朽不忍拆散。”
阮白尔点点头轻笑:“叔爷说的是嫒沅妹妹吧?”老者摸着胡子点点头。“可我怎么记得嫒沅妹妹是与上阳李氏早早订了亲?”
“不过是当年戏言罢了,当不得真的。家主多虑了!”
阮白尔嗤笑一声,撑住左脸眯着眼看着老者,眼中恶意毫不掩饰:“情投意合?叔爷是背着我这个家主准备站位了?还是准备带着整个张家为你那个拎不清的孙女一起站位了?丁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和上阳李氏早已经交换了信物,还恬不知耻爬上元文谨的床!”
老者瞳孔紧缩,他以为阮白尔不会紧盯旁支,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知道,可那又能怎么办:“家主恕罪,老朽不是未劝过,而是那个不争气的经不住诱惑已经和谨王殿下有了骨血。”
阮白尔长叹了一口气,已经不耐再和老者说下去,她站起来端的一副白裙飘飘仙子模样走到侧方抬手抽出长剑。锋利的刀刃闪着森冷的寒光,一股子阴寒之气,这是一柄见过血的神兵。
她拿剑抵住老者胸口,笑得婉约:“我最烦的啊……就是和你们这些讲不通道理的老东西说话了。”每说一句剑刃都往里一寸,“总是有些小心思,让我烦不胜烦!”老者想躲却早被人挟制住,来人皆是黑衣,从头蒙到脚,只隐约可见两只眼睛。这是张冕的私兵,只听家主召令的杀器。
半柄长剑刺穿老者胸膛,老者混浊的眼中涨出血丝,看起来痛苦极了。他的哀嚎响彻院子却一丝波动都未引起。阮白尔漠然的抽出剑厌恶的看着地上的尸身:“这一支除却未知事的全部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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