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书心悦谢安渠,心心念念娶她回家做夫人。也确实当了谢安渠的入幕之宾,长达两年之久。纳兰明娴对赵言书有着不可言道的三两心思,奈何赵大郎并不理睬她。
但现在谢安渠的心头好是洛京一家小倌店的头牌,也就不太与赵大郎往来。纳兰觉得自己有了机会,可谁知赵大郎还是像从前一般只跟着谢安渠屁股后头走。
因纳兰明娴的瞩目,导致她身后的恶犬经常给赵大郎使绊子。上一世纳兰明娴太过平庸,成了出嫁女,嫁给了她执着的赵言书。纳兰家主拼着一口气又生了一个嫡女,好歹是把纳兰家撑起来了。而她身后的恶犬与谢安渠成了婚,两人各不干涉的相伴到老。谢梓梓跟着阮白尔入了宫,惨死午门。最为奇怪的是孔子苏……不过双十年华,就殁了。
这么想着,已经换好骑装的阮白尔跟着谢安渠那一伙人到了马场外围,看着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孔姐姐……心中思绪翻涌。
孔子苏比阮白尔大两个年岁,属于前辈。刚巧她们到了马场内围时,孔子苏那边的骑射刚刚结束。
如众星捧月般的孔子苏被人簇拥着来到另一个被人众星捧月的阮白尔面前:“白尔这堂是马球还是射箭?”阮白尔穿着骑装并不像其他女郎透着几分英武,反而更显柔弱纤细,她带头行了一礼:“孔姐姐,先生说节前的骑射大家心思不在,这节再次重温。”
孔子苏抿唇一笑,点点头。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朝后招招手:“雅歌过来。”阮白尔等人听着声,朝孔子苏身后看去。只见一个清亮秀丽的女子穿着女婢服饰向前走来,她走到孔子苏面前站定,低眉顺眼不去打量周围那些或是无礼或是好奇的目光。
孔子苏欣赏的看着面前女子,而后对着她面前的一众贵女道:“这是我叔叔家的女儿,名唤雅歌。因为好学但书院此届已经不再招生只好扮做婢女随我在书院旁听。你们要是遇见了可不许欺负了她。”孔子苏面前的贵女们不约而同的瞧了瞧阮白尔和谢安渠,只应声是,心里怎么想的自然不可道。阮谢二人相视一眼,也笑着目送孔子苏那一伙人离去。
场内,阮白尔谢安渠站做一排,一手持弓一手持箭。奴仆拿着箭袋站在几米处,等着各位主子射箭之后再去递上。
谢安渠骑射比阮白尔略好一些,她瞄着十几米外的箭靶,漫不经心的射出一箭竟准准的射在靶心:“说什么叔叔家的女儿,我瞧着就是府里的庶女。”阮白尔瞄着箭靶,聚精会神:“若真是叔叔家的女儿,怕是不会在意是否迟了一届。”话应刚落,箭也射了出去,落在了靶心外。她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比不过安渠的箭艺。”谢安渠轻哼一声正要开口,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她下意识的侧身,只见她的箭靶上又有了一支箭,把她先前的那只劈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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