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狠狠踹向男子,男子被踹的狼狈倒地。围观的男男女女纷纷讥笑出声,女子们不用说,纯粹图乐,而男子们不同,他们都是被孔子苏的庶妹从乡野带来讨孔子苏欢心的。开始总觉得自己是男子,怎么能干这种掉脸面的事情,后来他们到了京中。
高门大院,华服锦衣,金银玉翠,高汤美食。只需要讨好上座的女人,这些东西唾手可得!
邹家小儿是他们中最俊逸的,到了此处也是最得主人家宠爱,什么东西都是紧着邹家徒瑁。现在看着他被踹了,他们心里不要太泄愤。其实明明他们之间并无龃龉,可这就是人性的丑恶。被差别对待的那个,过的最好的那个,就是有罪。
阮白尔拿锦帕抵了抵鼻尖,不赞同的看着孔子苏。孔子苏眨眨眼,略委屈:“好妹妹。”众女见她讨好模样,又是低声窃笑,三三两两开始打趣。只跪在地上的邹徒瑁像个局外人。
元笑谢安渠到时只见一片糜烂场面,园中烟雾缭绕,男男女女耳鬓厮磨,有些贵女兴起时或是起舞或是豪饮,剩下的只呆傻坐在桌案旁,不知在呢喃什么。
除却刚到的元笑谢安渠,满园的人儿只有孔子苏和阮白尔神智清醒。瞧见谢安渠的孔子苏正想招手又看见了神色凝重的元笑,她低笑出声:“阿渠,怎么还带了娇客?怕不是吓着了。”
谢安渠神色无奈:“白尔,元世女是来寻你的。”周遭女郎清醒的已然无几,也无人知道元氏女见了这场景。
孔子苏诧异一声,去看阮白尔:“白尔与世女有何渊源呢?”阮白尔抬眸看向元笑,眼中一片冷清。两人相视,元笑举起手里的兰仙,向前两步兴奋道:“我……我听说阮娘子爱兰,所以我…”阮白尔推开孔子苏勾过来的手靠过来的头:“多谢世女抬爱,只是兰仙贵重,恕妾身不能接受。”
元笑停下脚步,楞楞地看着几步之遥的阮白尔,阮白尔没有她想象中的欣喜,反而整个人透露出一股疏离感。她就冷冷清清的坐在那里,一丝笑容也无。
她无意识的用手扣了扣花盆底,许是瓷片太过锋利,划破了指尖,有些疼。嗫嚅道:“我…我手指划破了,先回去了,改天再来赔罪。”
孔子苏若有所思的应声,示意带着她们过来的小奴送元笑出去。谢安渠撇撇嘴,和她们通了眼色也跟着元笑后头走了。
孔子苏凑到阮白尔耳边:“白尔是对这元氏女做了什么?瞧瞧元氏女走时一副子失魂落魄的样子。”阮白尔微微后退:“无功不受禄,兰仙不能收。”孔子苏叹息道:“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阮白尔站起身:“我身子不爽利,就不久呆了,下次再聚吧。”说完就在孔子苏意味不明的笑容下出了颂花园。
邹徒瑁依旧跪在地上,只感觉面前来了人。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一双涂着鲜红丹蔻的玉足,玉足的主人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阮娘子好看吧,是让我看了都心动的人儿。刚刚像硕鼠一样杵在这听了那些多,去了阮娘子那,可也要这么机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多字,我申请休息三天五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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