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烟在那边说,“我在她房里关你何事?陆念你已经不是她老师,用不着你来操这份心。”
平日里从没见过她这样说话的语气……花曼依觉得有些许怪异。电话被挂断,高跟鞋的声响传来,花曼依赶紧放松身体,佯装醉酒,可是那高跟鞋在半途中突然转了个方向,逐渐响门口远去,看起来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事物没处理似的,赶忙过去处理。
夜又凉了起来,花曼依躺在床上约莫有一刻钟了,房间里安静得听得到她自己的呼吸声,脑海里仍旧反复回想着寇千儿的话,她实在想不出寇千儿骗自己的理由。
她从床上坐起来,瞥了一眼镜子里的女人,酒晕尚未褪去,但是她知道自己清醒着,这点酒还不至于让自己醉晕过去。
走廊掠过一抹高挑瘦削的身影,巩烟从办公桌上抬起头,问了一句“是谁?”
“我……唔,花曼依……”
巩烟放下手中的笔走到门口,打开,果不其然就看到醉呼呼的女人倒在自己怀里,“你怎么过来了?”
“唔……想你了。”撒娇的语气从嘴里说出,花曼依内心为自己这种熟稔的语气和神态感到震惊诧异,她不自觉扣紧了女人的腰肢。
“可我今晚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床上睡好不好?”巩烟把下巴磕到她发旋上,搂着花曼依,红唇露出淡淡的笑容,“乖。”
花曼依被扶去床边,被薄被盖住,而不远处办公桌上是巩烟神情凝重工作的模样。花曼依看着看着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看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
“巩妈……”
那两个字从嘴里吐出时花曼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闭上了嘴,她怎么会喊出这么撩人又风i骚的呼唤?
就在她意乱不解之际,一抹黑影投落到身上,办公桌上的女人不知何时来到床头,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红唇落下来……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具身体贴上来的温度,十指交缠。
“依依……张开……”蛊惑人心的话语在夜里如同一串火苗,撩拨人心,炙热烫耳。巩烟轻而易举便将床上的女人全脱了。灯光下肤如凝脂,红唇樱红,美目流盼。
手指刚探索到湿热的温度,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头上冷不丁传来,“我们大约做了几次?”
巩烟顿了一下,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是花曼依脸色酡红,也就没多怀疑,“记不得了,我想听你说那句话,依依,好不好?”
“什么话?”床上的女人反问,故意似的佯装不知道。
巩烟皱眉,有些不喜她这样糊弄自己,但下一秒敏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平日里花曼依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除非是极度生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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