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依姐姐……”寇千儿只好又站起来,扶着人艰难往楼上房间走去,“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房间了。”
好不容易把人挪到床上,寇千儿想给她擦把脸,找了几下没找到毛巾,床上的人又说渴,她只好匆匆下楼煮热水。
巩烟算了下时间,这个时间点花曼依这女人估计喝得差不多了,那倔犟的性子谁都比不过,有时候在男人堆里喝酒难免会吃亏,她不得不掐着时间点下去把人捞回来。
刚走过楼道,经过花曼依房间时,瞥见房门没有关紧,她凝眉推门打开往里一看,小得几不可闻的声音从珠帘后传了出来,巩烟抬脚进去,“曼依?”
“渴……好渴……”花曼依从床上撑起身子,踉踉跄跄起来找水喝,瞥见一个人影,好像是巩妈,待人走近来后,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白日里在陆念家中听到的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回荡在脑海里。
——我关心花曼依,因为她是风海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就有绝对权力决定她做什么,和谁交往,我巩烟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向西。
“你怎么又喝醉了?”巩烟把人抱住,语气微微责怪,可她没想到下一瞬怀中的女人开始哭起来。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花曼依一股委屈涌上来,鼻头发酸。
“你这又是怎么了?”巩烟摸不着头脑,搂着她到沙发上好言安慰。
花曼依脸上满是醉意,却冷哼一声,豆大的泪珠啪嗒掉下来,“你在陆念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关心花曼依,因为她是风海的人,既然是我的人,我就有绝对权力决定她做什么,和谁交往,我巩烟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向西,对么?”
她把她的话一字不落重复了一遍,眼里自嘲控诉,“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小舞女?是不是……是不是从来就没拿正眼看过我?觉得我花曼依高攀了您是吗?”
巩烟看到她这幅泪眼婆娑的模样,内心一窒,“依依,你听我说,我当时是为了让陆念死心,让她知道什么不是她应该觊觎的,我承认那些话确实有些不妥,说出来后也后悔过……”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了。”花曼依难受地把她推开,“你这个女人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了,是,我年纪小,但不代表我就好骗。”
巩烟红唇微抿,目光锁定她,“依依,那我们结婚。”
“结婚?”花曼依愣了一下,“真的结婚?”
“不只结婚,我还会带你去见我父亲,从此以后你花曼依的名字就在我们巩家的族谱里占有一个位置,好不好?”
花曼依把双手搭在女人肩头上,仍旧不敢相信,讷讷开口,“那要是你父亲不同意呢,要把我们浸猪笼怎么办?”
巩烟笑了一下,吻吻她嘴角,“我是长女,不可能会让我们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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