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她们双i腿i交i缠,胸骨相贴。
她是南国将军, 一年前敌国俯首称臣,南国大获全胜,半年后在一场戏子场里, 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青梅戏伶,对她这些年的遭遇感到愧疚和怜惜, 之后半年里她加倍补偿回她。
她说她不喜将军府里有竹子,她让人砍了满山的绿竹,换上了桃木。
她说不喜表妹总过来缠自己, 她便借着重话将表妹伤得再也不来往。
……
直到今天,她才恍然发现这个枕边的女人竟然是敌国派来的间谍。
断她羽翼, 毁她左右膀,众叛亲离, 无人可依。
“阿烟……你也觉得我是间谍?”花曼依失望望着她,双眸就这么蓄起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下来。
“如果我是间谍, 刺客一事,我何必为你冒死挡剑!”
“那是为了取得我信任!”
啪——
“你这个混蛋——”花曼依终于奔溃,眼里早已模糊一片, “你滚开啊,别碰我!”
“依依……”巩烟看着身下的女人心里莫名慌乱, 就好像这个女人要永远离开她似的。
花曼依哭着笑了,喉咙哽咽,“既然你认定我是间谍,那我只好——”
“你要做什么?”
突然眼前刀光一闪, 本能地去抓住,掌心传来刺痛,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腕留下来。
“巩烟,你疯了!”花曼依惊叫出声。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巩烟看着眼前无比心疼自己的女人,这一刻她才发现怀疑了不该怀疑的人。
若是她迟一步,这把匕首就会插进这个女人的胸口,以这种方式证明清白。
可她巩烟也将会永远失去她。
包扎好伤口后,花曼依仍旧脸色不好,对她的示好不在意。
“既然巩将军不信我,又不愿我自杀,那曼依只好离开这将军府。”花曼依人变得冷漠,不见往日亲昵。
巩烟心里一痛,自知伤了她心,可听到这话仍是止不住恼怒,“你想要去哪里?”
“曼依表姐曾答应过,只要曼依投靠她,她此生不会负我。”
“那我巩烟算什么?!”巩烟将人掰向自己,眼里嫉妒的情绪在疯狂蔓延,“你是不是早有这个打算?”
花曼依恍若未见,挣扎道,“你放开我!巩烟,是你不愿相信我,那我走总如你所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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