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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还小,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方羽嗔怪瞪她一眼。

“可是巩妈让我学这些不就是让我上台表演?”

“谁说的?巩妈可没跟我说让你上台表演,你可别自作主张啊。”方羽不放心,又叮嘱了两句,“到时候巩妈怪罪下来,别说我没提醒你。”

“好吧。”

一周过去了,海城更冷了,甚至下起了毛毛细雪。一觉醒来街道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雪。

街边码头的柳树秃得很突然,不见一片树叶,一夜之间枝头挂满了白糖,沉甸甸。路边的电灯在傍晚时会发出油黄的光亮,将黄包车夫的背影拉得很长很瘦。

风海歌舞厅还是那么热闹,门口停了不少小轿车,吊儿郎当的公子哥、穿戴书生气的文人、以及各种阶层的男人,老的少的,穷的富的,都进来喝杯酒,听听歌,顺便一饱眼福。

今晚是方羽主场,但是唱到一半,突然晕倒过去,伴舞的舞女们看着台下叫嚣不满的客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啊?!”

“搞什么,老子过来不是看女人晕倒的,快给我唱歌跳舞!”

方羽被人抬下去,台后乱成一团,关灵不得已出来镇场子,“各位老爷,方羽姐今天身体可能不舒服,要不这样吧,关灵在这里给各位老爷唱一首《蔷薇处处香》,好不好?”

“好个屁!老子就是来听方羽唱歌的!”

“再不出来,老子砸了这个破舞厅!”

有人已经暴躁如雷,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往舞台边缘一扔,嘭的一声巨响,碎玻璃片在台下延边炸开,顿时惹起一片尖叫。

关灵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被那一声巨响吓到,哭哭啼啼下台。

侍者阿华也不敢上前靠近,跑到柜台边拿起手摇电话,急急忙忙摇数字打电话给巩妈。

拨过去后,焦虑等了好几秒,电话通了之后,话筒对面传来没什么起伏的一声“什么事”。

“巩妈,出大事了——”阿华听到巩妈的声音,差点跪下来,“客人们不知道怎么突然——”

“那南风吹来清凉

那夜莺啼声清唱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

只有那夜来香

吐露着芬芳

我爱这夜色茫茫

也爱这夜莺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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