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醒来就到了这个歌舞厅,鬼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拉/皮/条专门祸害无辜少女。
晓晓只好停住,眼神示意她看向二楼,“姑娘,巩妈让你去她房间一趟。”
……
格调高雅的房间里摆着一张檀木书桌,印着玫瑰花纹的实木玻璃台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旁边有个烟灰缸,以及一只细长骨感的手,没多少肉,筋脉明显,偏偏又让人觉得过分纤长。
食指和中指指尖熟练夹着一支细细的烟,金色烟嘴,和那种粗/大的雪茄不一样,这种烟显得……有女人味。
味道不是纯粹的烟草味,好像还夹杂了一丝别的味道,偏偏她又闻不出来。
皮质转椅转了过来,花曼依看着面前风韵犹存的女人,举止间有种懒恹。
花曼依扯了扯自己遮不上腿的衣服,有点顶不住对方打量的目光,警惕看了眼四周,发问,“你就是巩妈?是你把我救回来的?你有什么企图?”
“医药费20大洋,打翻酒水80大洋,今晚的闹剧比平常损失了大约1000大洋,我也不为难你,给你抹个零,1000大洋,花曼依小姐,去交款吧,交了你就能走了。”
巩妈没和她废话,神色淡然递给她一张开支表,从桌面的一端慢悠悠划到另一端。
“什、什么?”花曼依劈手夺过那张纸,匆匆扫了一眼,仗着自己站着,居高临下望着这个叫巩妈的女人,当着她的面刷刷两下撕成碎片,“你这个女人真搞笑,你不顾我的意愿救了我,我难道就得要对你感恩戴德了是吗?是不是只要我交不起你就要把我当成ji女一样成为你赚钱的工具?”
“我跟你讲,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在拐卖人口,是犯法的!”
“再说,我就算死在大街上也绝不可能做这种肮脏龌/龊出卖/身体的事!”
啪——
啪——
啪——
三声掌声响起,花曼依更警惕了,壮着胆怯怯反问,“怎么?我难道说的不对?”
“不,你说的很对。”巩妈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纸屑,环胸睥睨,“归根结底来说,是我做错了。”
“可不是……”花曼依附和。
巩妈被呛了一下,紧接着面色一冷,语气不同之前的懒散,“花曼依小姐,给流浪狗一根骨头它都知道摇头乞怜。”
“我又不是狗。”花曼依也学着她冷淡的脸色,反驳道。
“牙尖嘴利。”
“谢谢夸奖。”
“……”
“既然你交不起这一千大洋,我也懒得计较,从今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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