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就像他也并没有理直气壮地蹭人家的菜,还要人家专门点酒给自己一样。
“我以为琅琊剑客会是个酒鬼。”
“因为他总跟另一个酒鬼待在一起?”周怀瑾笑道。
白衣公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周怀瑾笑着冲他眨眨眼睛:“我以为你并不怎么喝酒。”
“因为大多数男人喜欢的东西我都不喜欢。”他嘴里说着是自己不喜欢,可是周怀瑾分明听出了另一重意思,那就是他根本看不上。
这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但这不妨碍他也迷糊的可爱。
周怀瑾很想交他这个朋友,喝了他的酒,自然就是他的朋友。
“我是宫九。”
这是一个在江湖上寂寂无名的名字,可是他的主人并非如此。雄鹰虽然终日翱翔于草原,但是他的英名也广泛地流传于中原。
周怀瑾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果然他被坑了。
但是花五十两银子来交一个朋友好像并不亏。
“你很有钱。”宫九肯定道。
“难道你很缺钱吗?”周怀瑾反问。
对方穿着华丽的锦袍,腰间配了一块细腻名贵的羊脂白玉,他的手很干净,那是一种养尊处优的上位者才会拥有的干净。能把千金一尺的布料踩在脚底下做靴子的人,想必并不会缺钱,何况是五十两银子。
宫九认真道:“我当然缺钱,所以如果有谁动了我的钱,我就要把他手脚折断塞到箱子里去。”
周怀瑾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便笑道:“那你岂不是还要赔一只箱子?”
这个问题显然是问住了他,他掰着手指在那里很认真的算账,周怀瑾也并不去催,就坐在窗边慢慢地喝茶。
宫九总算掰完手指,十分认真的和他道谢:“你说得很有道理,他们死在了里面确实麻烦。”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一种对自家猫狗不听话的苦恼,就好像人死在箱子里这件事还不如浪费了他一个箱子在他心里更重要一些。
周怀瑾挑了下眉,于是道:“所以再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宫九很顺服、很信赖的抬起头。
“那就是把这样的事交给官府去解决,这样的话你一个箱子都不用出了。”
宫九歪歪头,突然道:“你去过紫禁城,所以你对他怎么看?”
周怀瑾笑了,用手支住下颌:“当然是——站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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