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确是个很够意思的朋友。
不过他们并没有收到所谓的信。
“一定是被他们给拦了下来。”方玉飞恨恨地一拍桌子。
周怀瑾道:“陆小凤虽然怕麻烦。”
“但是他没说自己不帮朋友的忙。”陆小凤笑道。
方玉飞猛地抬起头,用那种沙漠里的人突然见到绿洲一样、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向他。
“好!”伴随着鼓掌声,一个人推门而入。
他笑道:“不愧是朋友满天下的陆小凤,我总算知道你是怎么交到这些朋友的了。”
“哦?”陆小凤微侧过身子去看他。
来者是个穿着十分讲究,神态斯文、风度翩翩的男人,他长得眉清目秀,若是不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中年男人,陆小凤一定以为这会是个女孩子。
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只会是护住方玉飞的那个人——他的姐夫,这间银钩赌坊的主人蓝胡子了。
没想到他叫着蓝胡子,却不仅没有蓝胡子,还没有黑胡子或者白胡子,他的下巴上干干净净的。
“谁说蓝胡子就一定要有胡子的?”他笑道。
陆小凤也笑了:“蓝胡子本就不必有胡子。”
因为没有人的胡子会是蓝色的。
但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却真的有四条眉毛。
他们要请陆小凤帮忙找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名叫李霞的女人。
生死关头了,他们居然还想着找一个女人,莫非这个女人能救他们的命不成?
“她当然能救我们的命。”蓝胡子道。
“莫非她是玉罗刹的夫人?”陆小凤开了个玩笑。
岁寒三友连少教主都不放在心上,还能听一个女人的话么?
何况她若是玉罗刹的夫人,那么玉天宝就该是她的儿子,千万不要小瞧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
“她不是玉罗刹的夫人,却从前是我的夫人。”蓝胡子道。
这是当然,因为他现在的小舅子可是方玉飞,他的女人自然也该姓方。
“你为什么要找她?”周怀瑾问道。
他们已经离了婚,蓝胡子另有了新欢,恐怕这位李前夫人要恨死了他。
“她确实恨不得我去死,”蓝胡子苦涩一笑,“所以她偷走了一件能要我命的东西。”
“而这件东西恰恰与西方魔教、与玉天宝有关。”周怀瑾道。
“没错,她偷走了一块牌子。”蓝胡子道。
什么牌子能这么值钱?
有时候值钱的未必就会是牌子本身,而是它所象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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