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亚在做什么针对练习吗?”我问旁边的人,“我知道她的脚……”
“对。”翁可欣轻轻吸了口气,“因为她总是集中在一天长时间练习,如果事前不做足够的活动的话,以前受伤的位置就很容易诱发炎症。你听她说过受伤的事情?”
“她说是在表演的途中?”
“是那样。赛前练习还是正式表演我不知道,”翁可欣鼻子皱了皱,“我那时候还挺年轻的——”
“嗯,对不起?”我打断她,“你现在也很年轻。”
她看上去根本还不到二十岁。
“好吧。”翁可欣摊了摊手,显然很明白我介意的点,“你当然也很年轻!”
“谢谢!”我从来不拒绝别人夸我年轻。
“但你确实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她接着说,“你知道,当我听他们谈起你……”
我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这就是为什么潘德小姐说我不用自我介绍?我在她的朋友圈中还挺有名的?
这个意外发现让我很……意外。
当然了,意外发现如果不意外,就不能构成一种意外发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以为潘德小姐并非那种倾向于过早地向朋友们谈论到并不稳定的浪漫关系的人。
我也没想到,她会结交翁可欣这样……这样的朋友。
“因为实在是太好奇了,我就求彼得告诉我。然后——你根本不会信——”她两只手挡在面前,好像在投降,“彼得描述的你就好像是一个非常干瘦的、长了一双鹿的眼睛的女孩儿。”
非常好,我觉得他当时像盯狼,结果他觉得我像鹿。
合着都不是人呗。
“我当时也没那么瘦吧?”我皱着眉,“也许以西方标准来说确实瘦了一点,但那时我也会定期锻炼的。”
“嗯……”翁可欣站起来,脱下外套,手从肩膀左边滑到肩膀右边,“或者不一定是西方标准。”
哇喔,她的肩颈线条,还有分离度极高的上胸肌,真是一看就知道是专业舞者。
我缓缓说:“现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吧,我就是很干瘦。”
“别那样说。”翁可欣笑着摇了摇头,“他是个舞痴,但世界需要的是多元的美。”
热身似乎已经结束了,彼得朝他的两个学员招招手,一边走过来,道:“你可以帮她打一下拍子吗?然后准备热身,我会在半小时内结束。”
“好。”翁可欣放下自己的外套,对我说,“待会儿我来找你,我们再接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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