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毛茸茸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偏偏五条里见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让五条悟血压飙高的话。
五条悟:“你说什么,你还想海王??”
雾草,他要不要防范于未然,提前把她的鱼塘炸了?不然他感觉自己地位堪忧啊!
“哎,你看。”五条里见煞有其事地掰着手指算了起来,光明正大地发出渣女的声音,“御三家家主难道扩充后院的权力都没有吗?我记得自我记事起,求结亲订婚约的人就踏破了门槛,还有不少人提出当我的妾室也行,只要有个名分就可以。”
“禅院家有个小子,好像是叫禅院直哉来着?对我穷追不舍死缠烂打了五六年呢,我没搭理他,把那孩子从‘明媒正娶’逼到‘入赘也行’,最后一再降低要求‘非正室也可’……”
五条里见耸了耸肩,“当然了,我都不感兴趣,全推掉了。”
五条悟的脸色越来越黑,乌云密布,滔天的咒力蠢蠢欲动,可以说如果不是五条里见的最后一句话,这一届的猎人考试是注定考不成了,并且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考场都要人间蒸发。
“这些都什么玩意儿?!”五条悟就差没捏着她的肩晃来晃去,“我怎么从来没印象?”
御三家整一封建糟粕,五条悟身为六眼的嫡子,他自降世起就有络绎不绝的求亲者前来拜访,这很正常,谁不是馋五条家的血脉和地位呢。
但五条里见这说法就离谱,他记得自己一口回绝了之后就不会有不长眼的来打扰他了,但看里见的样子,她不仅没能摆脱催婚地狱,神他妈妾室也行,竟然还记住了其中一个求婚者的姓名?!
不要拿六眼配置的精密大脑装垃圾啊!
五条悟觉得指节发痒,现在就很想打人。
很好,禅院直哉是吧?我记住了。
他恶狠狠地想。
“嘛,这大概就是性别的差异吧。”五条里见爱抚猫猫头,动作充满了大姐姐的包容,“细小的蝴蝶效应都会造成巨大的世界线更变,更别说我们差的是性别,从小的生长轨迹就有不同吧。”
“好比说,我小时候除了修习六眼和咒术,还要掌握琴棋书画闺房礼仪呢。”五条里见想起了不好的记忆,她郁闷地说道,“哇,你不知道那些教导我‘女子戒律’、‘闺房守则’的家庭教师有多离谱,那么紧的束腰诶,她居然让我笔直地站整整一个时辰?就为了姿态优美,赏心悦目??”
五条里见难以置信地说道:“难道我本人还不够赏心悦目吗?”
五条悟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有些闷闷的,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他抱紧了里见,和她脸贴着脸,唇瓣几乎要擦上她的耳垂,“那,里见你就那么受着吗?”
“你觉得可能吗?”五条里见不自在地歪了歪头,“我可是你诶。”
“家庭教师太过分了,在又一次我不服从她的指示,她气急败坏想要拿戒尺抽我时,我就动手啦。”五条里见笑嘻嘻地叙说道,“可能是她教多了顺从服帖的大小姐们吧,就下意识想拿对付她们的手段来对付我。然后……嗯,我开着无下限,之后的场景你也能料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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