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岁就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捞过在墙上晒太阳的丢丢,坐到岑娴就的对面。
这里的天气一直很热,沈岁岁动了会就额头浮汗,她在桌子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汗,一转眼瞧见花瓶里换了束没见过的花。
花瓣尖尖的,淡青到白色的渐变,不大不小的一朵,颜色清雅,跟被粉丝称作水墨画中仙的岑娴就极为般配。
沈岁岁从花瓶里折了一支,胳膊撑着桌子,想把花插到岑娴就随便挽起来的发髻上。
“做什么?”
沈岁岁刚在外头蹬自行车,整个人像个暖宝宝,夏天里的暖宝宝并不招人待见。
岑娴就看起来一身冷白皮,却比旁人还要怕热一点,掀起眼皮往后躲了下。
“诶,别动,现成的簪子。”
这话说的晚了,刚插进头发里的花枝随着岑娴就的动作又被扯出来。
沈岁岁握着花瓣的根部,没想到这种花花瓣跟蒲公英一样松,一抽一放散成了青白色的花雨,落了岑娴就一身。
岑娴就上身穿着黑色的一字领,漂亮的锁骨堆了好几片花瓣,欲落不落的点缀在皮肤上,天青色的冷调,让岑娴就就跟洛水的神女一般,圣洁清冷,不可沾染。
沈岁岁知道自己闯了祸,赶紧去捡岑娴就身上的花瓣。
上了手她忍不住分心的想,岑娴就确实就是女神中的女神,皮肤跟白瓷一样,这样热的天摸着也凉凉的,还好香。
岑娴就攥住沈岁岁的手,垂眸看她:“占便宜?”
沈岁岁眨了眨眼,想起昨天岑娴就的那套不平等要乖条约,乖乖的把自己的脖子低下。
“那你占回来,给你占两下?”
沈岁岁的白是跟岑娴就完全不一样的,她就像新鲜的水蜜桃,白中透粉,软乎乎的,一咬就是一嘴甜美的桃子汁。
岑娴就差点就被她诱惑到了,大概过了两三秒,她松开手:“正经节目,别来这套。”
沈岁岁悄悄吐了下舌头,她原地骑了一个上午的自行车累了,暂时不再说自行车的事,趴在桌子上看岑娴就看书:“岑老师,你在看什么书,从昨天看到今天。”
岑娴就:“菜谱。”
这真是今天的头等大事,沈岁岁不敢打扰,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把小梳子,无聊的给丢丢梳毛。
没安静多久,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问:“岑老师,那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岑娴就想起家中唯一一个土灶,平静的面容上出现一丝迟疑,而后把菜谱又合上:“走吧,教你去骑自行车。”
沈岁岁坐在原地看她,心里有过一丝对岑娴就的怀疑,但看到岑娴就云淡风轻的模样,又打消了。
也对,应该是她多疑了,岑老师那种人怎么可能因为不想做饭才教她骑自行车。
她们的院子门口,有一条长长的泥土道,沈岁岁换上长袖就在这条路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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