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疼不疼,哪里难受吗?”
沈岁岁抽回手,想到自己刚刚出的丑,羞耻的两颊通红,耳朵尖像烧起来一样,连连摇头,小声说:“我没事。”
岑娴就看她这个样子,怕她逞强,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没事?”
人在遇到意外的时候,反映最真实。
沈岁岁对上岑娴就认真的杏眸,突然想起来姐姐沈年年这句话。
岑老师果然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等攒够了字数,她要给岑老师好好道歉。
“只有一点点疼。”沈岁岁乖乖道谢:“谢谢你岑老师。”
“下次我跟你一起。”
她把沈岁岁框里的香蕉分了一部分到自己筐里,只给她留了一半。
沈岁岁转眼就忘了疼,扯了扯自己的白裙子,跟在岑娴就身后,难受的说:“我现在就像一个灰姑娘。”
岑娴就斜眸看她,果然脏兮兮的,脸颊上也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块灰,她还白的过分,就灰格外明显。
加上刚才受了委屈,整个人都可怜巴巴的,像是意外流浪的娇贵宠物猫,看着很不匹配,狼狈的有点扎眼。
沈岁岁背上减重一半的背篓,再次跟岑娴就道谢,岑娴就破天荒的拿出一块手绢,仔仔细细的给她擦了脸。
两个人离得很近,沈岁岁又闻到了岑娴就惯用的那个香水味。
手绢被塞进沈岁岁手里,上好的白蚕丝黑了一块。
好脏,沈岁岁有点不好意思。
她看着已经转身要走的岑娴就,赶紧跟上去说:“岑老师,回去我还你一块新的。”
岑娴就指尖还能感觉到按下去脸颊温软的触感,闻声收了下手指,过了两秒才回答:“不用了,直接扔掉吧。”
沈岁岁没扔这块手帕,倒是想把自己这条裙子扔掉。
洗完澡,她坐在床上,苦大仇深的盯着挂在对面的这条白色连衣裙,犹豫了四五分钟要不要扔掉。
之所以犹豫,倒也不是因为不舍得,而是她就带了七八件衣服,按这样脏了就扔的扔法,她撑不到第一期的录制结束就要衣柜空空。
要是洗吧……
没有人性的导演组没有给她们洗衣机!!!
最后沈岁岁还是搬出个木盆,岑娴就坐在凉亭里喝茶,应了她的哀求,远程指挥这位象牙塔小公主洗衣服。
“用洗衣粉不要用肥皂。”
沈岁岁默默在一木盒洗涤工具里把一大袋洗衣粉抽出来,剪开一个口,然后转头又看向岑娴就。
岑娴就了口茶啜了口茶:“抓一把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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