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可不可以不开门,我不想动。”
“喔……那你要吃水果吗?小姐还有一会儿才能结束商谈。”道雷又问了。
尤然果断表示自己不吃,并且表示自己真的躺在沙发休息,动不得。
她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以及被勒住的吉珍,行吧,看来今天算她走运。
道雷在确定尤然真的没事之后,才离开了门口。
对话了这么多句,尤然就是没开门,这样的奇怪举动让老父亲只有一个想法:尤然在生完孩子之后真的变懒了,起来开个门都叫不动了。
在听到老父亲走了之后,尤然这才轻嘘一口气。
然后嫌恶地将吉珍松开了桎梏,缠绕在对方沾染血迹的电话线也掉落在了地面上。
吉珍因为呼吸喉部被长时间挤压,狼狈地咳嗽起来,她甚至短时间内发不出声音了。
而其中一部分原因是被面前这个如恶魔一样的银发女人惊吓住的,短暂性失声。
吉珍难受地半跪在地上,扶住一旁的桌子,拼命顺着气,她的脖颈上都是血,但不至于会死。
“算你幸运,要不是先生来了,你现在头颅早已离开你的身体了。”尤然冷冷淡淡地坐在了沙发一边,点燃了一支烟,望着这个被吓半天命都没了的女人。
吉珍用着非常诚恳的目光和沙哑的声音保证自己决定不会再越界半分。
尤然将打火机收了起来,她摇了摇,表示不够,“穆斐身边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刷存在感,如果你真想活命的话,我劝你收拾完屋子就离开这里,最起码别让我再见到你。”
吉珍听到尤然这句犹如赦免的话后,拼命地点头表示绝对做到,试想,谁能和活命过不去,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对象。
虽然脖子上的疼痛让她真的特别愤恨这个女人,可是压倒性的恐惧更是让她完全畏惧了对方。
她想活命。
所以她只能用纸巾捂住脖子的血痕,将那些碎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片片捡起,即使手部还被玻璃划伤了她也只能这么做。
尤然冷冷地在一旁看着秘书小姐,有时候疼痛对这些不知收敛的家伙有好处。
……
在穆斐快速结束完商谈来到办公室时,室内早已焕然一新,桌上的花瓶变成了瓷瓶插着小紫花,她最亲爱的天使小猎犬正穿着她的衣服非常得体地迎接着她的到来。
“是不是等的着急了。”穆斐问,然后将外套脱了下来,换了件,准备待会带尤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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