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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你现在杀了我,吉野顺平就再也苏醒不过来了,他的灵魂和我已经绑定在一起,杀了我就是杀了他……咳咳……你说吉野顺平死了,你喜欢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鹫尾甚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冷漠。
“没有反应,因为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
他绝不会让吉野顺平成为和歌子心中的一根刺,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存在。
“你真的不嫉妒吗,你的女人整天周旋在那么多男人身边,我可知道有很多人都喜欢她呢,包括这个孩子,他们全都看着她,可她呢,她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噗——”
鹫尾甚尔踹了他一脚,带着伤疤的嘴角狰狞地扬了起来:“这种事还用你说?”
他比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她喜欢谁,这种程度的挑拨离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倏地抬起头,望了一眼远处正在和无人机对话的和歌子,眼底透出一丝笃定。那个女人当然爱他,她越是在乎谁就越是束手束脚,不在意的人和物她根本不会多看一眼,从他找到她的那一刻,鹫尾甚尔便确定了这一点。
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不肯让一丝脆弱流露出来。
那明明就是喜欢!
戾气一闪而逝,鹫尾甚尔将天逆鉾逼近他的太阳穴,漫不经心地说道:“无论砍头还是穿心都杀不了你,那把你的脑子切成瓣呢?用这把咒具,应该很轻易便能做到吧?”
“你!”
“好了,暂停一下。”
五条雪枝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她的眼底透着几分厌倦,对甚尔点了点头。
“辛苦了,看到你变得这么强大,我很高兴。”
“不要用长辈的语气说话。”鹫尾甚尔撇了撇嘴。
“嗯,我知道。”她笑了一声,转过头,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意,伸出手握上那柄固定在少年太阳穴前的天逆鉾。
然后面无表情地,凶狠地刺了下去。
“噗——”
脑花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鲜血瞬间喷涌出来,溅到她的脸颊上。
“为什么……”
明明他死了,吉野顺平也活不了的……
他疯狂地挣扎,想要逃生,却被五条雪枝死死按在原地,手上力度加大,一波波灵气沿着天逆鉾的利刃烧灼着它的大脑,将所有触及到的部分烧得一干二净。
“「障秽·祓禊」”
只是轻轻一句,脑花的身体猛地一僵,像一只被踩死的青虫,再也无法动弹。
“离了狱门疆也不过如此嘛。”
五条雪枝摇了摇头:“还要畏畏缩缩下去吗,顺平?”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伴着迸溅而出的红黄血液,死得如此仓促的“吉野顺平”睁开了眼,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
“和歌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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