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睡醒后在床上来一炮,真是最好的运动了,本来还迟钝酸痛的身体活动开,涣散的精神一点点被唤醒,当这鱼水之欢渐入佳境时,她便偷懒地躺了下去,让他随便发挥了。
阮玦的体力出乎意料的好,一杆粗长的肉杵捣得阮娇娇汁水四溢,大腿根都被撞酸了,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肩膀,将他拽了下来,自己再次翻身骑上,火力大开,一阵凶猛的驰骋,寸寸媚肉绞紧他的分身,本来就只差那么点火候,她这么一发力,俩人一起到了高潮。
阮娇娇呼出一口气,趴到了阮玦的胸口处。
“喜欢我这样吗?”阮娇娇问他。
“喜欢。”阮玦很诚实地答道。
阮娇娇暗忖,这就好,他心甘情愿,那就二人勾搭成奸,一个巴掌拍不响,可不是她单方面的使坏。
清醒状态下的水乳交融,虽然没有似醉非醉时梦幻的感觉,但身体的亲密交流,一下子就拉近了二人的亲昵,阮娇娇也不想瞒他,毕竟纸包不住火,直接将二人这种行为的性质跟阮玦交代了。
“所以我们是做了本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对不起,二哥,昨晚是我醉糊涂了。”
阮娇娇语气诚恳地道歉,抱住阮玦的腰摇了摇。
听到她坦白后,阮玦身体就变得僵硬了,听到她道歉,他轻声问道。
“昨晚是糊涂,那现在呢?”
阮娇娇从他胸口爬起,与他脸对着脸,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她目光真挚地道。
“反正已经错了,二哥,我会对你负责的!昨夜我听你的琴声就知道你过得不开心,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达成心愿!”
阮玦晦暗的眼眸一下子如被点亮。
“我想出宫!我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好办!等秋日宴一结束,我安排带你出去。”阮娇娇一口答应,包在她身上。
看着阮玦眸中露出憧憬的神情,阮娇娇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阮娇娇给阮玦乔装打扮了一番,偷偷摸摸带回了竹林里,再换回他自己的衣裳,就连借口都帮他找好了,他不小心在角落里睡着了。
好在,过程中没引人起疑,毕竟二皇子不受宠,人找到就行,也不会多追究。
也算是有惊无险过了一关。
但她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带出宫,那就要好好安排一番了。
这时候,权势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
宫里宫外都有她的人,她交代下去,便有人替她办了。
秋日宴刚结束,马车便在约定的时间,直接将阮玦从宫里接了出来,与阮娇娇在茶楼碰面,然后换成她府里的马车。
其实带阮玦见世面,在逛吃的过程里,她也觉得挺有趣的。
阮玦还真是从小就没离开过皇宫那金碧辉煌的牢笼,若按照其他皇子的命运轨迹,那他离开皇宫的时候便应该是出嫁的那日,本质上来说,便是从一个笼子进入另一个笼子。
阮娇娇带阮玦玩了一天,见识到这喧嚣热闹的人世繁华,一直到夕阳下山,夜幕低垂,她才在皇宫一侧偏门外,目送载着阮玦那毫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入那被高高的围墙围住的华丽宫殿。
她知道,就算在宫里,其实他的活动范围也不大,甚至从小到大,他能说话的人估计也没几个。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阮娇娇还真生出怜香惜玉之情。
饶是一株名贵无比的兰花,但若盛开在幽深的山谷中,开得再美,再蕙质兰心,也无人欣赏,无人嗅其芬芳,只能这样孤单寂寥地衰败枯萎。
因这怜意,反正一回生两回熟,阮娇娇就又偷偷摸摸地把阮玦从宫里拐出来了,这次索性安排了个人在宫里假扮他,然后把他换出来,还带到自己府里参观游玩。
反正她府里的人不可能见过皇子,阮娇娇带美人回府那叫一个正大光明,而他在宫里本来也没啥存在感,搞定了身边的几人,协助替身假扮他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根本无人察觉。
阮玦索性就这么住下了。
只不过,阮玦好奇心太强,又精力旺盛,到处瞎逛,看什么都新鲜有趣。
不到半日,阮娇娇感觉就跟带孩子一样,她累了,便让他自己玩,反正在她府里,也不怕他出事,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会儿工夫就没影了。
然而,没过半个时辰,就有人来报。
说阮玦不小心冲撞了君渚,弄得对方差点摔倒。
君渚正有孕在身,要是不小心滑胎了,或者腹中胎儿受到惊吓,那这事儿可就严重了!
府里的大夫已经急急忙忙赶过去了,而君渚身边负责照顾他的府里老人自然怕被责怪,叫嚷着要处理阮玦。
阮娇娇一听这事儿,不由乐了。
嘿!她哪里想得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经历这种经典狗血的宫斗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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