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往旁边挪了些,差一点就可以挨上江绪,但又隔着一线距离。
江绪察觉到了,仍是没让开。
她俩继续聊了些别的,避而不谈隐私方面的话题。
没有邵云峰他们在场,两人倒是能聊几句,没有太多的顾及。
叶昔言轻声问:“跟哪个朋友去爬的珠峰?”
江绪说:“同学。”
“大学同学?”
“也是高中同学。”
叶昔言:“那认识很多年了。”
江绪嗯了一声,“算是发小。”
叶昔言挑眉,“之前没一块儿读书?”
江绪:“不在一个学校。”
“这样,”叶昔言说,“看来你们的关系还挺好的。”
江绪不应声,像是没有可以说的。
手上的烟都快烧完,叶昔言伸手就在竹子身上摁了摁,捻灭烟头。
她没问那位发小是男是女,思忖片刻,只道:“我也有这种朋友,跟你那位差不多。”
江绪瞅向她。
她过于直楞,又说:“小时候一起上过学,到高中时他移民了,全家出国,有几年就没怎么联系。不过跟你们不一样,后来我去了德国留学,我俩重聚了,如今在一个车队玩。”
讲的周延。
江绪一下子就听出她在说谁,直接问:“教你调酒那个?”
她颔首。
江绪说:“不是一回事儿。”
叶昔言一愣,不接话,仅是低眼看了下落满飘零竹叶的地面。
不过几分钟功夫,两人的酒劲儿都上来了,醉意浸润到了骨子里,化作一丝丝坚韧的细线,操控着她们接下来的行径。
江绪最先站不住,身形一晃。
叶昔言赶紧接住她,搂住她的胳膊。
江绪推了推,“没事。”
“我送你上去。”叶昔言不放开,怕这人稳不住,还将手虚搂在对方腰后。
江绪酒品不错,即便早在过来之前就意识混沌,可还是表现得较为理智平静。她没拒绝叶昔言,但还是克制着,想要自己走回去。
叶昔言执意要送这人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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