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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猝不及防拉倒在床榻上,八百比丘尼面上闪过短暂的意外之色,却在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笑得一脸灿烂的童磨之后,转变为了沉默的无奈。

“你又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八百比丘尼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童磨这次没有故意做出一副柔弱的模样被她推开,而是从她背后将手抽出,握住了她伸过来推自己的手。

“什么嘛,”童磨一脸不满地开口:“我还以为八百是因为想我了才来找我呢,毕竟你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寺庙啦。”

说到时间的时候,他的声音拖得老长,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样,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恐怕都会心生怜惜吧。

但他现在所面对的并非是什么普通人,而是在这世间存在了比他多不知道多少个几百年的存在,对他的了解也远胜于教内的任何一个教徒,自然不会轻易被这种模样打动。

“是吗,”八百比丘尼对这样的指责显得无动无衷,反而挑起刺来:“对你来说这样的时间就算是好长了?”

“诶?”

童磨一脸失望地看着她:“八百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可是每天都很希望和八百见面哦。”

每次八百比丘尼来万世极乐教都要面对童磨的“童言无忌”,虽然大部分时候只是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装模作样的话,但偶尔说得多了,也几乎会令八百比丘尼产生一种怀疑起真实性的错觉。

和鬼舞辻无惨只在人前演戏的虚伪不同,童磨的伪装远比他要真实得多,无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他都会维持着同样的做派,可谓是用心到了极致。

八百比丘尼见推不动他,便干脆躺着和他说话,质疑了一下他的“每天都很希望”的真实性之后,又收获了童磨委屈的指责抱怨。

“八百每次来找我,都是因为和无惨大人吵架了吧?”

童磨言辞振振:“只有在这种时候八百才会想起我来,本来就已经很过分了,尤其我可是每天不论高兴还是难过都会想念八百和伊之助,实在是太不公平啦。”

闻言八百比丘尼沉默了一下,而后解释道:“我没和他吵架。”

与其说是和鬼舞辻无惨吵架,倒不如说是被对方发脾气才更贴切些,听到童磨的发言,她也不由得多说了几句,十分正经地开口:“你觉得鬼舞辻无惨会有兴致和我吵架吗?”

闻言童磨露出了怜惜的神色:“八百好可怜。”

他的眼泪向来都很不值钱,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更甚,一滴一滴的泪珠滚落在八百比丘尼的脸上,彩虹色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雨雾。

“每天都要忍受着鬼舞辻大人的虐待,还要独自一人抚养孩子这么辛苦,虽然我是鬼舞辻大人的属下,但是这种事情就算是我也看不下去嘛。”

这副真情实感为她落泪的模样,一瞬间让八百比丘尼怀疑起他最近都听信徒们抱怨了些什么东西,才让他能如此情真意切地哭成梨花带雨的样子。

这种形容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似乎有些不太恰当,但像童磨这种本来就梦幻色彩极为浓重的人物,无论用什么漂亮的词语来形容,恐怕也都不会让人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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