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起袖子,就要去打人。
两个少年吵吵闹闹半天,关于称呼和辈分的问题始终没能达成一致,只能彼此嫌弃地往外走。
等吃完饭,送了两个少年回去,才终于给她们两个人留下了说话的空间。
周琅看着她:“年年,我有件事问你。”
“回家再说。”
周琅愣住,这分明是她那句见面再说的翻版。
是怎么了…是在生气吗,可又是为了什么生气?
等回到家,纪绣年收拾行李,头也没抬的话:“你先去洗澡。”
“嗯,你呢?”
“我收完行李去客房卫生间洗澡,很快的。”
她难得这么坚持,周琅也听了。
等她洗完澡,才发现纪绣年已经躺下了,背对着她,没有回过头看她。
周琅掀开被子躺下,靠过去问她:“年年,怎么了?”
一句话才说完,就被她俯身吻住。
紧接着睡衣带子被拉下,一片雪白。
就这一瞬间,周琅失了无数先机。
许久,卧室才安静下来。
在黑暗中,周琅平复着呼吸:“年年,你怎么了?”
纪绣年语气平平:“我听见了那个人跟你告白。”
周琅愣住:“你听见了啊?”
“听见了。”
“那你…”
黑暗中沉默片刻。
“我不想听见别人对你表白。谁都不可以。”
她是她的,她一个人的,不许任何人觊觎。
周琅还是第一次发现她原来也会吃醋,原来也这么在意她。
以前的纪绣年只会站在旁边看着她。
明明今晚被折腾的人是她,可她高兴的不得了,唇角弯起来,抱住她:“好,我听你的。”
纪绣年轻轻推了下她的手:“不许抱我。”
“为什么?”
“最起码现在不行。”
“怎么了…”
“我在生气。”
周琅:“……”
这还不是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吗?
她只要她亲一下就可以哄好,可她生气就要睡她。
真是难哄,中间还非要逼她穿上那套衣服,还要把粉色蝴蝶结系在她胸口,一下又一下的解开,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浓沉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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