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用道具弄自己,就刚好被回来的孟一琮发现了。从那次之后,他更不敢弄道具玩自己了。有时候早上醒来看着湿哒哒的内裤,他内心只希望孟一琮可以早点回来。
阮知谦自己随便弄了两个菜,伴着电视的声音吃起来。正收拾碗筷,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阮知谦一惊——不会是孟一琮提前回来了吧?但是孟一琮有钥匙又怎么会需要敲门呢?再者,孟一琮朋友虽多,却没几个邀请过来家里。会是谁呢?他将手上的水胡乱地擦在围裙上,哒哒地跑出去开门了。
看到眼前的人,阮知谦不由得一愣。
“伯、伯母?”
秦珍打扮得依旧优雅得体,气质甚佳。脸上虽然不可避免的有皱纹,却并不显老,为她平添了一丝无法言说的威严。总的来说,在她这个年纪算是保养得非常好了。
“不请我进去?”秦珍面无表情的看向阮知谦,眼神跟X光似的,扫描着阮知谦。
“啊,抱歉!请进……”阮知谦把门开得更大些,侧过身让秦珍进屋去。
秦珍看起来也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四处打量了一下,坐到沙发上去了。阮知谦赶紧跑进厨房把围裙脱了,又泡了一杯热茶,忐忑的坐在秦珍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伯母,您来得急,这没时间给您仔细泡了,见谅……”
秦珍喝了一小口,“果然是那混小子爱喝的。”
阮知谦对茶道并不了解,所谓仔细泡也只是有时候看孟一琮泡有样学样学的。孟一琮作为一个嗜甜的人,却又喜欢喝茶,阮知谦对此觉得矛盾得可爱。当然此时此时他也没多余的心情觉得孟一琮可爱——面对秦珍,他有种无形的压力。
“一琮他不在,得后天才回来呢。”阮知谦不知道要和秦珍聊什么,有点没话找话似的说到。
“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秦珍放下茶,开门见山地说。
阮知谦的背猛地绷直了,藏在棉拖里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同意你们的事。至于一琮的姐姐,虽然什么也没说,我觉得你这么聪明,应该也知道她的态度。”秦珍整了整头发,看向阮知谦。
“一琮无论作为儿子还是作为弟弟都对这个家很重要。阮先生,我想你作为一个老师,基本的道德孝悌你应该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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