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舒服死了。
韩青时没反驳,手上颠着水,不紧不慢地说:“还记不记得我们高中每年的春季运动会在几月?”
穆夏不假思索,“4月中下旬。”
穆夏的体育太差,偏偏每次运动会都会被体委兼好友王嘉嘉以帮她完成任务为由,强行报一个项目。
因此,每到运动会那几天,穆夏就觉得浑身难受,自然把时间记得清楚,不过……
“和这个有什么关系?”穆夏奇怪地问。
韩青时不答反问,“高一那年的运动会,你是不是报了跳远?”
穆夏惊讶,“你怎么知道?”
韩青时放下水,脚尖往上勾了勾,眉眼间的笑意渐浓,“是不是跳了不到半米,还脸朝下摔进了沙坑里?”
“!!!”穆夏蹭得坐起来,脸颊涨红,“我那是发挥失常!不对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韩青时俯身,手背对着穆夏,用指尖在她红通通的脸蛋上轻碰,“你自己说的。”
“胡说!我不可能和谁说这么丢人的事!”那次运动会是她这辈子干过最丢人的事,就算是亲老婆也不可以说的程度!
韩青时太爱穆夏恼羞成怒后气鼓鼓的表情,她两手从穆夏腋下穿过,将她提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近距离看着她羞恼的表情,话锋一转,说:“那段时间卫蓁状态差到了极点,每天泡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我怕她出事,一有时间就去她家看着她。”
穆夏想象了下那个画面,脸上的红晕淡下去一点,小声问:“是因为何老师?”
“嗯,何遇开始叫她姐了。”
“……”
“我把卫蓁从家里拖出来,想带她找个没人的地方散散心,经过学校,她突然坐起来,让我停车,说要回去看看。”韩青时说。
穆夏,“卫蓁姐也是我们学校的?”
韩青时,“是,她和何遇最好的几年都在高中,她想进去,我只能陪着。”
“可是运动会期间的管理很严,外人不能随便进的呀?”穆夏疑惑。
韩青时笑了声,倾身碰碰穆夏微张的嘴巴,笑意更浓,“是啊,不然我也不会跟她去翻.墙,还在墙跟下碰到哭得委屈得像是天要塌下来的你。”
穆夏眼睛睁大,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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