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她定定神,又说道:“你看吧,我没什么不能让你看的。不过你那个ID是什么意思啊?qzzgl……清竹,故里,中间那个z是什么?追?之?在?什么意思啊?”
白清竹吻了她一下。
余故里安静下来,巴巴的看她,模样显得有些乖巧。
这个方法似乎总能让余故里安静下来,百试不爽。
白清竹唇角不意外的挑起,看着余故里,低声说:“是‘在’。”
余故里一愣,喃喃念了一遍:“清竹在故里?”
她忽然懂了这话的意思。
余故里眼眶不出意外的红了,忽然有些哽咽。
白清竹又吻住了她,余故里乖乖受着,配合着白清竹的动作,任由她温柔的轻抿,也任由她有时忍不住的轻咬啃噬,也回应着她珍视的含吮。
余故里的名字含义就是故乡。
可她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
十年前,那个时候,她孤身一人,和这个世界都像是没有什么羁绊和联系。身边的人随着毕业不再联系,孤儿院的孩子随着成年各奔东西。
她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要到何处去,永远为了一口饭,为了看不见摸不到也猜不清的未来奔忙焦虑。
就这么日复一日,而余故里给了她第一个家,给了她第一个足矣称得上是故乡,让她有归属感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着自己的归属重新出现。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喘。
余故里喜欢粘人的脾性又上来了,黏黏糊糊的把白清竹堵到了沙发上,腻着她贴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抱她,亲她,也摸她。
无关乎什么情.欲,只是喜欢又珍惜,忍不住想碰她。
白清竹和她几乎一样,两人的腿胡乱的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来。
“我有一个东西想送给你。”白清竹额头抵着她,垂眸将沙发角落的挎包勾到手里。
余故里说:“什么啊?不是说现在不是时候吗?”
“大约吧。”白清竹又亲她,离开时又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刚刚又突然觉得,不如就现在。”
余故里看着她,双眼水汪汪的,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
这个猜测让她陷入了无端的紧张里,眸子不自然的睁大,呼吸都稍稍屏住了。
白清竹从包里取出了一个藏青色的绒盒。
巴掌大的盒子,做工却很精美,也显得很有分量。
白清竹打开,盯着盒子里两枚小巧的戒指,近乎有些虔诚的看着余故里,说道:“婚姻这件事情,我这辈子想过无数次,可最终落实,却只有一个你。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怎么样,但我希望我能做到让你开心的最好……鱼儿,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余故里看着白清竹,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被求婚时,人真的会哭,会落泪,会激动,会语无伦次只知道点头说‘我愿意’,会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哽咽着点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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