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拆开之后,平铺直叙看来倒也是个夸人的,可听着这意思,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白清竹失笑,直接看破了这话的表象看到了背后的本质。亲了余故里额头一下说:“现在原谅我了吗?”
余故里脸有点红,左右不好意思看几眼,“都是病人和家属呢,你别乱在医院亲我了……”
“好。”白清竹没勉强,一口答应。
余故里听她答应这么快,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她犹豫一会儿,磨磨唧唧的说:“人少的时候可以亲,人多了别,影响不好。”
白清竹又笑着应了。
“对了,我爸情况怎么样啊?”余故里仰着脸问。
白清竹想都没想的说:“看恢复情况。手术很成功,也过了二十四小时观察期和剧烈反应排异期,剩下的就是等叔叔恢复,保守估计……”白清竹给了个准确数字:“三周吧。三周之后,叔叔就可以回家了。”
“那你要在这边干多久啊?”余故里仰脸问她,有点垂头丧气:“是不是来不及跟我过年了?还要回S市吗?万一要在这边干很久,那咱俩还是见不着,越越还得上课的。”
“一个月。”白清竹抿抿唇,“正巧干到年假前最后一天,年假过后,我们一起回S市。”
余故里又瞪她:“你这调令这么人性化的啊?”
“我自己申请的,时间安排上算了很久。”白清竹又笑:“找导师帮了好大一个忙,回头要好好报答她的。”
余故里想出这期间的原因,又是觉得好笑,又有点气,可这之外又有点感动和说不上来的其他什么情绪。最终,她还是哭笑不得的说:“你还真是……”
“什么?”白清竹等着她说。
余故里摇摇头:“找不到形容词了。”
白清竹自己送上去:“老奸巨猾?老谋深算?”
余故里嘟囔:“我可没说你老。”
“嗯,你没说,老白是用喊的。”白清竹点头赞同她。
余故里脸一红:“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喊出来了。”
白清竹指的是同学聚会上她维护白清竹的那一次。
那一次喊了‘我们家老白’之后,这称呼好像突然之间就一去不复返了,明明先前被哄着喊姐姐的经历还近在眼前。可偏偏,她后来还专门问过何佳佳跟李锦绣,这两个人空前一致的统一了口径,全都说她高中的时候就是这么喊的白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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