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在越越和白清竹中间转了个来回,终于说道:“我就知道。一早我就说这小不点怎么看怎么眼熟,又死活想不起来是在哪看见过,合着是跟你长得像啊!”
白清竹也笑了:“像吧?”
“真像。”知道白清竹是故意问这么一句话,荆澜也还是真心诚意的夸了一句,“叔叔要是早知道你有这么个女儿……”
“我爸他知道,只是没有见过而已。”白清竹笑了笑,面上风轻云淡的说:“他走的时候也没什么遗憾,等越越再大一点,知道些事情了,我就带她和小余去祭拜一下。”
“也成。”荆澜点头。
她整个人都缓过来了,四肢开始重新变暖。
“没想到啊没想到。”荆澜啧啧有声看了眼屋里,四处打量着,一边看一边说:“今天是真没白来,白捡个漂亮闺女,还捞到这么顿好的……酒呢?给酒室开开,说好了今天要狠狠宰你一次的。”
白清竹起身把钥匙交给了她,说道:“黄色那把,短的,你认识。”
钥匙她没随身携带,就挂在酒室门口用来挂牌子的那根钉子上,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荆澜先前也经常从她这顺酒,不过她戒酒之后那就封起来了,后来她还换了把锁。
过了会,荆澜心满意足的拿到了自己嘴馋很久的珍品佳酿,躲在沙发上抱着酒瓶看,余光看着余故里还在厨房忙活,踹了一脚白清竹说:“哎,不是,你在这四体不勤的,你不知道进去帮帮忙啊?”
白清竹没说事先准备好的那些菜有相当一部分是她回来后洗的,顺势还真就站了起来,去洗待会要用到的碗筷。
她掌握不好火候和调料,也弄不明白炒菜时余故里会用到的某些技法,只能做做打打下手和善后的工作。
席间又开了瓶酒,度数不高的果酒,越越的用了一杯葡萄汁代替,席上可以跟着一起参加举杯。
白清竹封了很长时间的酒室头一次因为荆澜的到来见了光。
余故里跟着进去一起参观了一圈,叹道:“真好看啊。”
四处都是玻璃造景,柜子上全都安了内嵌的壁灯和射灯。灯一开,整个屋子都透亮的像是在水晶宫似的。酒瓶本身也亮,各种不同的酒色和酒瓶更是堆在一起像是一幅画。
荆澜在旁边趁火打劫:“反正她这都戒酒了,以后我缺酒就来你们家拿,可别抠门啊。”
“来不及抠门。”白清竹皮笑肉不笑:“我闺女的见面礼呢?”
荆澜眨眼。
余故里也望向了白清竹。
白清竹一手摊开,往前伸,“来补一下。过往节日,元旦的新年的中秋六一圣诞节,哦,清明节愚人节这些玩意儿就不算了,再加上百日宴和历年生日跟压岁钱和大大小小零花钱见面礼什么的……她干妈,不给补一下?”
荆澜下巴缓缓张开,目光颇为无神的试图望向余故里求助——这你不管管?
余故里看着白清竹伸开的手,自觉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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