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大堆的事情雪花一样砸过来,应朝阳定了定心神,有气无力。
林帆正在打印材料,看着应朝阳的样子,笑意盈盈,元气满满,“打起精神啊!小伙子!”
“帆姐,我是真佩服你。”应朝阳是一脸疲惫,中午短暂的休息和一大堆的活比起来,显得即宝贵又可怜,“你怎么每天都这么有干劲呢!你是个铁人吗?还是个机器人?”
林帆扬了扬眉毛。
把材料准备好,林帆检查了自己的证件。
正逢中午,初夏的阳光刺眼。
她戴上墨镜,格外帅气,“走吧!小伙子!战斗了。”
她想通了,和这句不知道是谁丢在她办公桌上的话一样,她就要做这么一个矛盾的人,时刻谨慎却不畏手畏脚,可以在河边洗头巾也可以在同一条河里洗脚。
不过,这个句子到底是怎么说来着?
去银行的路上,林帆便问应朝阳,知不知道这句话。
应朝阳一听,哈哈大笑,“帆姐,你想说的是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①吧。”
“对!就是这个。”
“哈哈哈哈。”应朝阳大笑,“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的真实写照哈哈哈。”
林帆耸耸肩,特别好脾气,还自黑,“的确如此。都是义务教育出来的,为何我就这么学渣呢?”
应朝阳收起了笑容,拍个小马屁,“都一样都一样,咱又不到办公室写材料,把活干好就行了。”
第19章
下午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归途时是紧锁眉头,有些忧虑。
应朝阳问:“的确和查控组说的一样,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帆姐咋办呀?我瞧着这个出资人的确没有可执行的财产了,那这一群申请执行人可咋办呀?”
林帆望着车外没吭声。
警车外,干净的马路上车水马龙,夕阳铺满了半个天空,像是一块宝玉。
每一天,好像都是这样,天亮了这个城市醒了,天暗了归家了。
一日日,周而复始,像是钟表上的时钟,一圈一圈,日复一日,却转着波澜。
这个城市钢筋铁骨,包容着太多的人,包容着太多的喜怒哀乐,而这些喜怒哀乐大都不能相通,皆是各自承受。
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还在办公室。
林帆和应朝阳往办公室走的时候,林帆好心请客,“过饭点了,我请你去外面吃吧。”
应朝阳的脸突然红了红,“不...不用了。”
林帆眼前一亮,“嚯,有约会呀,可以啊,朝阳,我认识吗?”
应朝阳支支吾吾没说话,耳朵也漫上了红色。
“帆姐!~”陈虔的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周宁跳了出来,初夏半热不凉的傍晚,穿着单薄的碎花连衣裙,年轻恬静的小脸上绽放着花朵一样的笑容。
“下班这么久了,还不回家呀?饭吃了吗?”林帆也笑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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