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间桐堂真正的主人,你知道多少?”
“间桐……”菊田征男语气飘忽,“一切都是从那个男人——间桐脏砚,开始的。”
“七海,你觉得菊田征男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要在拜访了他的妻子之后才能判断。”
谏山家
“菊田惠理子现在的丈夫是普通政府职员,和菊田征男没有任何交集。”
五条悟拉下眼罩,变身成超级美青/少年,按下门铃,不得不说美貌的冲击对于主妇来说尤其大,谏山惠理子看到五条悟压根没往可疑人士上想,让那拥有冲击性美貌的青年进了家门。
“我的丈夫和女儿都不在家。”
“打扰了,太太。”
一番寒暄之后,五条悟进入主题,“我想打听一下菊田征男的情况。”
“他怎么了吗?”惠理子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五条悟意外地看向她,“太太好像并不是一无所知呢。”
“我又不是天然系,住在同一屋檐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间桐堂有问题吧。征男用那种蹩脚的借口提出和我离婚的要求时我就知道了,失态已经无法控制了,继续住在那里未来和我都会有危险。”
七海建人:“菊田现在在医院里,看来他没有联络你。”
“什么?医院,他受伤了吗?!”惠理子焦急地说。
“他虚弱到晕倒了。”
惠理子抓起手机,暂时无法接听,喃喃自语:“他一定是拉黑我了,就这么不想连累我吗?”
“太太,能详细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吗?”
“我和征男是高中的同学,上了同一所大学,约好了毕业之后就结婚,我第一次去间桐堂是15岁,”惠理子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将两人带入到回忆中,“菊田是个很内敛的人,成绩优秀,相貌端正,人也很可靠,运动也很优秀,但总是和同学保持疏离的关系,是我主动追求他的,高中的第一个月,我被邀请到间桐堂做客,这时候我才知道征男是大地主的继承人,我没有见到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也都不在了,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而征男很严肃地跟我说间桐堂并不是他的东西,他只是替人看守而已,要我牢记这一点。我当时以为他把我当成捞女,很生气也很难过,冷淡了他一段时间,高一的结业季,征男在空手道全国大赛取得了冠军,我去看了,然后在更衣室里告白了。征男他……很悲伤的样子,我朝他大喊‘被我喜欢是这么难过的事吗?’后冲出去,征男拉住我,然后我们就在更衣室里做了,未来就是那一次有的……”
被迫听了前辈的私密事,七海建人只能维持着精英面瘫脸。
“哎呀,想不到菊田先生还有这么激情的年纪,我看他好像一直背负着什么都要被压垮了。”
“你说的没错,菊田就是那种看着要垮掉但永远不会垮掉的男人。”
女人脸上的光芒,谁都能看出她深爱菊田征男。
镜崽:我爱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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