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现在谢折光在做些什么呢?
谢折光正在阻止把一朵玫瑰从她的捧花里抽出来的荣少衿,她本来让朱鉴墨去阻止,但是朱鉴墨忙着拍照发朋友圈,完全不理会她。
谢折光把捧花抢过来,问正在给她做造型的化妆师:“还要多久?车马上要到了。”
按习俗,她要坐婚车去迎接自己的新娘。
她低头说话的时候,正仰头给她做造型的化妆师冷不丁晃了下神,虽然为了做出合适的造型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每次见面仍会因眼前的人感到惊艳,作为造型师,能给这样的人做造型既简单又充满挑战,简单是因为美人不管做什么造型都总归是好看的,挑战是因为正是因为本身已经过于完美,反而让以前的经验没有了用武之地,需要再进行精心设计。
幸好对方非常大方,让自己完全乐意多做几个造型,最后定下来的迎亲装束就是眼前的样子,白色的西装套装,长发披散下来,简单但不失典雅——还有主要的是迎亲要去室外,这样行动比较方便。
不过就算这样,已经是个让人屏息凝神的美人,乍一看几乎回不过神来。
谢折光见对方不说话,便以为对方也着急,就不问了,只望向窗外,院子里的郁金香都开了,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
“为什么捧花一定是玫瑰?”谢折光冷不丁问。
朱鉴墨从荣少衿手里抢过了捧花,道:“不是因为玫瑰的花语就是爱情么。”
谢折光看了眼捧花,这捧花是精心包装的,缠着香槟色的飘带,花瓣上撒着细细的闪粉,她接过来,说:“我突然觉得郁金香也不错,我们用郁金香吧。”
众人面面相觑,这时造型师说弄好了,车也到了,众人一起下楼,来到院子,谢折光折了几枝郁金香,把原本捧花上的丝带拆了缠在了这束郁金香上,拿着全新的捧花上了车。
在后面的朱鉴墨对荣少衿说:“叫你玩,折光都不想要这花了。”
荣少衿:“……不知怎么很受创伤,不过郁金香的花语是什么?”
“……”
没人知道。
不过上车之后,朱鉴墨拿出手机查了下,向大家展示道——
“是永恒的爱哦。”
……
晋蕴如那边也做好了准备,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电视屏幕上模糊映出她的身影,这是她第一次做如此浮夸的造型,头发被卷成小卷又编成好几条辫子,她也没看清造型师是怎么操作的,总是现在她的头发就像是油画上的欧洲贵族一样复杂,还戴了个钻石小王冠,身上穿的是呆会儿坐车的出门装,是一条比较轻便的礼裙,长至脚踝,白色布料上有细闪,算是轻婚纱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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