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你还好意思说朕,你也脸红了!”沈灵雁挣扎着从被子里出来,头发乱糟糟的,不顾形象的抓周瑾现行。
两人又是闹了一会,双双躺下盯着精致的床梁,沈灵雁很是疑惑的梳理自己与周瑾的关系。
朋友?她现在还是摄政王还拿着一半朝堂上的权势;死对头?怎么说也算陪着自己出生入死过几次;君臣?沈灵雁看了看还在玩自己头发的周瑾,立刻驳回了这个想法。
怎么可能!
周瑾根本没在意沈灵雁在想什么,把玩她头发的手指停了停,眸色渐深。另一只手拿来摆在床头上的长鞭,递给沈灵雁:“说认真的,最近这些事让我明白了武功的重要性。即日起我教陛下用鞭,半点不能耽误。”
沈灵雁懵逼着看她塞给自己的长鞭,虽说自己早就有打算回宫之后学武,却怎么也没想到是鞭子。
“为什么是鞭子。”沈灵雁不解,她连甩都不会甩,还容易打到自己脸上。
“鞭子收起来放着小巧,不许日日擦拭,还有……”周瑾故意卖关子,将头转过来很正经的看着沈灵雁。
这突然正经的周瑾让她有些心慌,试探着问还有什么。
“好看啊!陛下姐姐看,好看嘛?”周瑾又将鞭子夺回来,放到烛火下看。
那上面的珠子闪着柔和的光,入目唯美,沈灵雁虽然黑着脸,却也不自觉的点点头。
明明两个人还陷入这珠子美妙的光彩之中,只一会,周瑾脸色一变,很郑重的坐起来:“边境小国叛乱之严重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从前我还觉得时间可以缓一缓,如今是时候该出兵了。”
话题风格转换之快,让沈灵雁有些没赶得上来,她努力思考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思绪向长远看来:“虽然如此。可从前你并未向我这里征调士兵也并征调粮草,此时出兵是不是草率了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灵雁对着她从自称“朕”到现在直接自称我,其中的转变似乎是顺其自然的。
这本周瑾闻言也是一脸烦恼,她连坐在床上的心情也没有了,站起身来在昭辉殿内走来走去,直走的沈灵雁觉得头昏脑涨。
“从现在开始征调也不迟,我们来拟定一些初始密旨。”沈灵雁搓搓手表示很期待,也从床榻下来,走到处理奏折的那张红木大方桌旁。
云珠自觉的走过来伺候笔墨,皇家专属的宣纸被摊开在红木上,毛笔沾满了浓墨恭恭敬敬的递给沈灵雁,只见她就在宣纸上匆匆写下几个字,周瑾还没来得及看,密旨已经被她盖住了。
此时整间昭辉殿都是笔墨纸香在鼻尖萦绕着,周瑾并没有执着于宣纸上写了什么,她只是捻起沈灵雁的一缕青丝缠绕在指尖上,脸上带着一种十分信任的笑容:“我相信陛下姐姐。”
说罢,也没有拉着沈灵雁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看着院外月色很好,月亮高高的挂着,所以不像那日在张姓人家看到的满月,却也是万种风情的弯月。
沐浴过后,本该想休息,却被着弯月撩动了心弦,周瑾带着满目期待:“再送阿瑾一轮弯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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