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便当里的用米饭做成的轻松熊脸、章鱼小香肠、炸鸡块、西蓝花与炒油菜时,小梶纱夜再一次陷入沉默。
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
“哦呀呀,最近小梶老师的便当一直很厉害呢,难道说是有在春假里修行过么?”
“修行?没有,便当不是我做的。”
完全没有把织田作之助的功劳揽到自己头上的想法,小梶纱夜对着调侃的老师摇了摇头,咔擦一下把炸鸡放进了嘴里:“是我的田螺先生。”
“田螺,先生?男朋友?”
“不,应该说是男保姆。”
“……”
虽然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又确实好像没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请个男保姆怎么了?保姆家政这种事情男女都能做,我有说的不对么,啊?”
下班后与好友秋山七海走在校园里,小梶纱夜叹了口气,只觉得这年头老师也是作业太少天天八卦:“我实话实说总比说‘对,这是我做的’来的好吧?”
“因为很出戏嘛,二十五岁的国中英语老师,请了个男保姆什么的。”
秋山七海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一点也不在意小梶纱夜的牢骚:“而且保姆这种职务一般都是女性承担,男性的保姆对于女性家主而言却是有些不安全。”
“我觉得挺安全的。”
毕竟她还能玩火,还有把勃朗宁。
“那你现在家里有人做饭了,今天我们就不喝酒啦?”
“嗯……周五还是聚一下吧,下个星期我和作之助说让他周五不用帮我准备晚饭。”
“作之助?”
“哎呀你这是什么表情?”
“这不是什么表不表情的问题,我就问问你那位‘作之助’,帅么?”
“……”
看她八卦而又激动的模样,小梶纱夜按下车钥匙打开车门,对着蹭车的好友挑了挑眉:“是坐我的车,还是继续问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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