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嘴巴被占着,只是点头,“嗯。”
看着是挺香,陆嘉依不自觉地笑起来,跟时越说:“我妈调得这个汁儿特别绝,属于独门秘方,仅此一家。”
听陆嘉依提起自己妈妈,时越突然想到赵缘缘说陆嘉依的妈妈曾在学校打过陆嘉依,还有她爸爸是同性恋,于是下意识地抬头望了眼陆嘉依,恰巧对上陆嘉依朝她投来的目光。
为掩饰心虚,时越忙伸手去抽了张纸巾胡乱擦几下嘴角,说:“阿姨真厉害。”
瞧这个心虚样,陆嘉依就明白怎么回事,“赵缘缘跟你说我的坏话了吧。”
不是在问而是肯定。
时越愣住,望着陆嘉依不语。
陆嘉依无所谓地笑笑,“她以后不当狗仔真是可惜了。”
时越目光躲闪,“也没说什么。”
陆嘉依嗯了声,擦擦手作势要走,“那我......”
时越突然抬起头问:“我给你的笔记,你看了吗?”
“......啊。”
屁股刚稍微离开椅子又坐回来,陆嘉依看了眼时越,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好意借给她的笔记,她居然看不懂。
是真的看不懂!
密密麻麻的公式换算以及例题演示,对陆嘉依来说,宛如天书。
时越问:“是都看不懂吗?”
她记得自己写的时候全是挑基础的来写,应该不会一点都看不懂。
陆嘉忙摇头,“不是,我还是能看懂一点的。”
“一点是多少?”时越问她。
陆嘉依不说话了,觉得时越现在这个样子很像老袁,让她有种强烈的被压迫感。
时越又问:“你下午有其他安排吗?”
“应该没有吧。”
这个时间点,这个天气,除了赵缘缘那位居心不良的女同学,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来订凉皮,还要求速到。
时越说:“你哪里不懂,我给你讲。”
陆嘉依愣了,“现在吗?我没带笔记本。”
时越拿出手机,“不要紧,我手机里有备份。”
手机还在老袁那儿扣押着,陆嘉依虽然很想在下次考试中把成绩提上来,好要回自己的手机,可跟脸面比起来,手机显然轻了。
毕竟自己的数学有几斤几两,陆嘉依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她丢不起那个脸,“这也没有笔啊,要不我还是回去自己摸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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