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说的很是在理,只是唐弦歌还是难以相信沈青会半夜起来管一个平日里不待见的人。唐弦歌下了床,春儿扶着她坐在了桌前,唐弦歌突然想到肃靖南:“那靖公子呢?靖公子昨晚回去了?”
春儿嫌弃的说道:“靖公子也不知喝了多少的酒,满身酒气的躺在你房前。清早才刚离开,我见他离开时还未清醒呢,丁管家派人送他回去了。”
“嗯?”唐弦歌托着腮:“她没有管肃靖南,就那么把他扔在了那里,啧啧啧,看样子他俩之间的事情很严重。”
“所以啊。”春儿歪着头说道:“沈小姐对少爷还是很上心的。”
唐弦歌看向对面:“她在府中吗?”春儿向外望了望,不确定的回道:“应该在吧,刚才我还见到沈小姐在练剑呢。”
“哦。”唐弦歌没了下文。
唐弦歌刚吃了两口饭,丁管家就派人来说有人拜访。唐弦歌疑惑的走到了前厅,看到坐在那里的人,心跳开始加快:“张大人?”张子墨见到唐弦歌,笑着站了起来:“滦县一别已有几日,弦歌身体恢复的可好?”
听到张子墨亲切的称呼,唐弦歌心中异样的感觉散开,脑海中浮现出回忆:他用手轻轻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自己因为害怕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着。耳畔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歌儿,别害怕,我就在你身后。”当再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火球花。他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笑意:“这便是你家乡的花吧,我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个地方,歌儿喜欢吗?”
“喜欢...”张子墨愣了一下:“弦歌,你在说什么?”唐弦歌回过神,尴尬的笑笑:“抱歉,刚刚走神了。多谢张兄记挂,这几日恢复的很好。”唐弦歌引张子墨入座:“张兄你身上迷药的毒性可解了?不如我帮你看一下?”唐弦歌上前伸出了手:“张兄放心,我略懂医术,可否让我诊下脉?”
张子墨笑了起来:“弦歌不必紧张,那点毒早已经解了。”
“如此便好。”唐弦歌悻悻的收回了手。张子墨开口说道:“呼延托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寨主竟然就是呼延托。我听闻君上把与使臣交涉的事情交给你了,现在进行的如何了?”
“现在正在等他们的回复,我想很快便有消息了。”唐弦歌如实回答。张子墨点了点头:“看来君上对弦歌很器重,使臣的事情没有在朝上商讨,而是直接交给了弦歌处理,弦歌可不要让君上失望才是,这朝中大臣可都紧盯着弦歌呢。”
唐弦歌听懂了张子墨话中的深意:“多谢张兄提醒,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好。”张子墨起身:“我此次前来就是来探望一下你,看你已无大恙我便放心了,我这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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