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弦歌与沈長崧的交谈还没有结束,宫里就传来话宣唐弦歌进宫。这突如其来的口谕是唐弦歌始料未及,更未曾想到国君只召见了自己一人。从入宫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时辰,一盘棋早已定好了输赢,只是面前的这位国君迟迟不肯落子。
“禀君上,弦歌与大将军并无任何渊源。”唐弦歌一本正经的说道:“弦歌自幼父母双亡,一直跟随师傅学习医术,只是数月前师傅他老人家突然不辞而别。为寻师傅,几经辗转来到了莘都。在弦歌穷困潦倒之时,是大将军好心收留了我。”
“原来如此。”孟乾允漫不经心的说道,手中的棋子也终于落在了棋盘上。唐弦歌起身:“臣棋艺不精,在君上面前献丑了。”
孟乾允也站了起来:“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太过拘谨。”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唐弦歌感到很不自然:“想必你在将军府住的也还算习惯,那就等日后我再下旨赐你一处府邸吧。”
“一切听从君上的安排。”唐弦歌摸不清孟乾允的心思,可既然他这么说了,必定有他的安排,唐弦歌只要听从安排就可以了。
孟乾允问道:“你可知我为何单独召见你?”唐弦歌低着头:“恐怕君上并不是想找臣下棋,毕竟臣的棋艺很烂。”
“哈哈哈哈。”孟乾允爽朗的笑声在殿中回荡:“弦歌你这样的性格很是让我喜欢啊。”
唐弦歌面带笑意抬起了头:“那不知您有何烦忧,臣定当竭力为君上效劳。”
孟乾允拿起桌上的奏折,走向了唐弦歌:“看过便知。”唐弦歌双手接过奏折,认真的看了起来:“这是兵部与礼部的联合上书?”
“恩。”孟乾允点了点头:“弦歌有何看法。”
这奏折上面写的是关于与冉国签订协议一事,兵部与礼部极力反对冉国提出的停战协议,认为应乘胜追击,借此机会收复冉国。“啪”唐弦歌合上了折子:“君上,此事事关重大,臣不敢妄言。君上深谋远虑,想必早已做出了决定。”
孟乾允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是早已有了决定,奈何朝中老臣居多,一人之言怎能敌过众人纷说。”
孟乾允面带疲惫之色,唐弦歌突然大声说道:“敢问君上,今夕是何年?”
“莘国十八年。”孟乾允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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