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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企划书,另一样……”王哥轻拍了下桌子:“是一把菜刀!”

他似是没拍够,弯起中指,指节在桌面“砰砰”敲着:“宣总,您不满意我定的利率,也不能这样直白粗暴吧?威胁我说,如果不按她的计划还款,就要和我同归于尽。”

王哥朗声大笑:“不过,我们宣总本就不是普通人。有狠劲更有能力,得贵人相助,再加上靠谱的合作伙伴,不出一年就把欠我的钱还清了。”

同一件事,不同人说来是不一样的,甚至同一个人说来,主线不变,也可以有天翻地覆的差别。

宣优淡笑,王哥说得太含蓄,也把他自己说得太弱了点。分明是他们去她北京就职的公司闹事,以吴良全的性命作要挟,把她逼到恒州的酒吧打工。

梁先生对她有意思,并不用明示,连暗示都不需要,王哥自会替他安排。

先让自己做繁重的体力劳动,再把自己放在与她三观相悖的圈子里接受同化,再叫自己做又脏又苦的活。种种下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折损她的心气,让她对冰冷的现实认命。

对经历过苦难的女人而言,一点点温柔便可产生动摇,从而降低自己的底线。

宣优曾对梁先生说:“你想我跟你在一起,年龄不是问题,但是你有家庭,我不可能做任何人的第三者。”

梁先生但笑不语,王哥却在后面点她:“梁先生和梁太太白手起家,离婚家产便要分出一半。几十个亿呢,有多少人值几十个亿?梁先生慧眼识珠,为人更是不差,他不会亏待你。两百多万的债,你不是还不起。那改变人生的机会,你要还是不要?成功男人,只会栽培他心仪的女人。”

实不相瞒,若是这样的机会,宣优并不想要。大不了和他们耗着,欠债从她打工的工资里扣,能耗一天是一天,她年轻总能找到出路。

日复一日,身体上的辛劳是次要的,更痛苦的是心灵上的折磨。她不属于这里,却在这里无止境的消磨。直到那一日,终于到了她的临界点。

普通的一个晚上,宣优打完工回出租屋休息,明天仍是重复的一天。吴良全不在家,宣优跟往常一样,洗过澡换了衣服,上床睡觉。半夜突人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惊呼“救命”,嘴先一步被人死死捂住。惨白的灯光下,她看到吴良全扭曲的面孔。烟味窜进鼻腔,吴良全举着手机,拿烟头往她身上烫:“敢背叛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宣优强忍疼痛,惊慌失措地往后躲,她在他手里挣扎着,护住自己的衣领,泪水无助地流了满脸:“爸爸,不要,你不要这样……我疼!”

“谁是你爸?!”吴良全丢下烟头,拽着宣优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扯到自己面前:“老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天知道你是谁的杂种!宣小宁贱!不要脸!”

她的头发被扯掉了一撮,宣优拿手去摸,指尖染上了鲜红。

不待她反应,吴良全通红着一双眼把她按进了怀里,撕咬着她的脖子,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排牙印:“既然你不是老子的女儿,不如拿你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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