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气得大吼一声,厉声叫着白福鸿的名字让他出来对质。
白福鸿这几日?被禁足在家中哪都不能去,此时正躺在床上睡觉,听到父亲在院子里?大声呼喊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连滚带爬跑到院子中。
第一眼就看到了司马良才和他放印子钱的朋友,顿时两股战战浑身?大汗,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白临还怀着侥幸的心理,可能有人眼红白家生意正蒸蒸日?上来讹钱的,但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些事情?和自己的好儿子脱离不了关系。
白福鸿看着白临勃然大怒的样子,心中骇然,但不管怎么样眼下只有父亲能救他了。
他瞬间痛哭流涕跪走?上前抱住父亲的大腿道:“爹,不是我主动借钱的,是那厮——那厮司马良才诱使我借印子钱,还带我去赌场赌钱,爹——爹,就连上次刘念念的事情?,也是他给出的主意,那迷药也是他给我的。”
白临没?想到白福鸿还去赌钱了,他就知道自己儿子那么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做这些不着调的事情?,原来真的是有人唆使。
阴森森的眼睛扫过司马良才二人的身?上,任这两人和那么多的地痞无赖打过交道,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眼神。
司马良财那朋友叫马六,平日?也不过是放个几十百把两的印子钱,再通过敲诈勒索的方式过活,自然比不过白临这样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不过是他借出去的钱,此时的理算是在他手?中,理直气壮地道:“我是放印子钱的又怎么样,我又没?强逼着你儿子跟我借钱,借钱的时候也定好期限,还有超期的息费,这些贵公子都了解过后才下的决定,这收据上面的签字可是一清二楚。”
白临接过来一看,果真是自己儿子的字迹。
但此时家中烦心事那么多,而且对此时正处在重要关卡的白临来说,五两十两都至关重要。
更何况白福鸿共借了五十两银子,加上超期的息费,利滚利已?经接近了七十两,如何不让他震怒!
就算他拿好处去给县太爷,也不过是百两银子。
白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旁边抄着一根棍子就往白福鸿身?上打,后者也不敢躲避,瞬间被打了个哭爹喊娘,直到白夫人外?出回来看到这一幕才跪在地上求着白临不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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