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琴姬芳心悸动,笑道:“你是不知道,有人想娶我,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只晓得偷偷和我说些不实用的豪言壮语,我当她为友,她背弃了我的友谊,我没办法,唯有教她知难而退。
我道:你走出七八步,站在那高喊‘非我不娶非我不嫁’,喊三遍,把所有人喊来,喊得人尽皆知,我就褪去常服换喜服,不要嫁妆不办酒宴,当天和你成其好事。
你猜她如何反应?她像个钜嘴的葫芦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我当时就想,这什么人呀,也敢说喜欢我。大言不惭。”
她说完一脸玩味地和昼景玩‘你看我我看你’的小把戏,昼景被她的话搅得醋海泛起波澜,按住她腰,将她整个身子都紧贴着自己:“若她真喊了,你想好怎么来见我么?”
琴姬抵在她柔软的胸房难以自抑地嗯哼一声,暗暗为恩人吃醋感到愉悦,她面色潮.红,嘴上一本正经:“谅她没那个胆子。”
“万一呢?”
“没有万一。”她抬起头,杏眸湿润,似嗔非嗔:“恩人轻点。”
昼景心跳如鼓,被她如此看上一眼,醋意消退,束缚在腰间的力道放轻,小声问:“这样呢?”
“这样就好。”琴姬笑着亲她。
被她亲得难耐,昼景素手挑了她尖尖的下巴,对着那两瓣唇吻去。
旖旎美好,少女应对羞涩,两人在梦境中一来二去次数多了,竟也从中得了几分技巧。或许在梦里方得诸般肆意。
昼景抱她在温泉池上,琴姬被她看得一颗心酥麻,原以为她会轻狂无所顾忌,却见她的恩人眼神隐忍,下一刻她重新被她放入温泉水中。
她不解地看过去。
昼景嗓音喑哑:“舟舟,你来帮帮我。”
字字音节淌入少女的耳,琴姬怔了怔,待听懂她弦外之音,脸红如血,脖颈烧成一片。
……
这注定是一场舍不得醒来的美梦。舍不得,又很难为情。难为情,偏偏又引人贪婪。
醒来琴姬默然地将脸埋在软枕,呼吸紊乱。
以假乱真的梦随时挑战着她的心跳,梦是假的,梦里的恩人是真的,恩人是真的,情意也是真的。
情意是真的,她在梦里所做的一切事都是真的。发自本心的,做了从未替旁人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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