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水备好了。”
她“嗯”了声,花红自觉退出去,掩好门坐在门外的石阶,和柳绿一左一右打起精神守着,谨防闲杂人等搅扰。
主子今天算是彻底和莲殊姑娘撕破脸了。
也是。莲殊姑娘所作所为根本是把主子一颗真心摔在地上踩,踩了还要装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别的不说,这人背地里没少说主子坏话,心就是脏的,人能干净到哪儿?
主子和她断交再正确不过。只是以莲殊姑娘的心性手腕,住在流烟馆一天,主子想避开她不会那么容易。
琴姬不会猜到她的两位侍婢正真情实感地担忧她日后的处境。
洗漱完毕,绞干头发,少女昏昏欲睡,人倒在床榻,随手扯过薄被遮在小腹,沉沉睡去。
后半夜,星子在苍穹忽闪忽闪,明月高悬,晚风顺着窗缝悠悠哉飘进少女香甜美梦。
……
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叫,梦境里青砖白瓦,小桥流水人家。
行人来来往往疾步匆匆看不见桥上穿着素白衣裙的少女,琴姬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襦裙,好心情地笑了笑。
她这次有备而来,不知恩人是否喜欢。
踮着脚尖凑上前,纤纤玉手蒙了白发女子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掌心搔着痒,也在她心尖搔着痒,少女娇躯贴在心上人挺直的脊背,轻喊:“恩人。”
昼景耍赖地倚靠在她怀,隔着层层衣衫感受她的姑娘绵软的雪团团,她笑:“还跑吗?”
琴姬不好意思地将下颌搭在她肩膀,软软道:“我没想跑,是控制不住。”
也就在梦里和她纠纠缠缠做情人间的亲密事,到了外面,饶是浪荡不堪的纨绔子都要顾忌流烟馆的威势不敢擅自碰她一根手指。
而世家出身的公子,各个恨不能戴着温厚儒雅的假面企图骗去她的心,哪像恩人,装都不肯装,说要她,抬手就能扯了她衣服。
“别生气了,好吗?”少女温言软语,哄着哄着她自己先笑起来:“阿景景,我不是故意吊着你的。”
某人神色微囧。
琴姬手放下来依赖地环紧她细瘦腰肢,被抱得半边身子都酥了,昼景喉咙微痒,清咳了两声这才道:“那就饶了你?”
“必须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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