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没听清:“谁?”
秦风月没什么力气的说:“江兆不是还在吗?昨天她说过年要留在机构上班,把安素送回老家就要折返。”
“妈,你们回老家吧,明天就过年了,不要回去晚了,耽误了年夜饭,我过两天病好了再回去。”
方怡和秦栋盯着她,秦风月心虚转头埋在方怡怀里。
秦栋和方怡赶飞机去了,把秦风月拖孤一样送去了江兆家。
江兆拉开门,门口就立着一只人高的企鹅,是裹得厚重不堪的秦风月。
“怎么了?”江兆问。
秦风月笨拙的挪进屋,安素正在烧菜,看到秦风月立马高兴的去厨房加菜。
江兆给秦风月摘掉厚重的外套,拿掉第一层竟然还有第二层。
秦风月穿了两件羽绒服,额头后颈全是淋漓汗水。
江兆探手,伸进后背一摸,滚烫,把秦风月推进浴室,热气开足让她洗澡。
二十分钟后,秦风月出了浴室,歪栽在江兆床上浅眠。
江兆听见动静进来,把秦风月扒出来,先喂了半盖子甜滋滋的感冒药,给她换上干燥轻松的睡衣,又重新把秦风月塞回被窝。
秦风月被摆弄,身体轻飘飘的,眼睫撩动,掀开半卷,没什么力气的对江兆说:“我感冒了。”
江兆坐在床边,握她的手,触碰到发烫的掌心,问:“又是姜茶又是感冒药的,没吃?不然怎么还会越来越严重了?”
秦风月心虚的敛下眼,咳了声,“我有点困……”
江兆点头,“不说实话?你怎么来的,秦叔和方阿姨呢?”
秦风月阖紧眼帘,誓死不出声。
她一说出要来江兆家的话,就被秦栋洞穿了目的,秦栋一路开车送她过来,送到江兆门口,最后嫌弃秦风月丢人,不想被牵连,把亲女儿丢在江兆门口,按响门铃转身就走了。
但这话不能直说。
过一会,脸上被盯视的目光挪开,秦风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抛去一记余光。
江兆竟然在脱衣服!
“你,”秦风月支吾,“你在干什?”
江兆脱衣服的动作也透着慢条斯理,“换衣服。”
江兆没有穿厚睡衣,一件无帽套头卫衣,一件灰色居家长裤,先脱衣服,露出笔直秀丽的腿。
再脱上衣,露出半裸的上身。
秦风月看的眼窝发烫,说:“脱衣服干什么呢?”
江兆钻进被窝,干燥的皮肤磨挲过秦风月的肌肤,一冷一热,秦风月不住打颤。
“会传染给你……”秦风月道。
江兆:“晚饭还要等一会,安静睡会。”
秦风月觉得眼皮重重的,半梦半醒闻到一阵肉香,觉得身侧突然一空,眼皮重的提不起来,又沉沉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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