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表白好听,相当于向她许诺后半生了。秦风月红了眼眶,“是我们的未来。”
江兆笑,说:“好。”
秦风月把相机小心翼翼摆放好,用镜头专用擦拭布擦镜头,清理掉盒子里拆烂的填充泡沫,摆弄完之后,她举起镜头。
江兆去扔宵夜的残羹,回来,面前快门声一闪。
秦风月举着相机对着她拍了一张。
“咳,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拍一下。”
江兆没说话。
秦风月低头检查影像,说:“这可是这个相机的处女拍……”
“处女拍就这么便宜我了?”江兆轻笑。
秦风月心跳加速,心里悸动不已,低头说:“你都不是了。”
江兆抿唇,牙尖挤着唇瓣内的软肉,“那你呢?”
秦风月差点把相机丢出去,“你说呢?我要闹了!”
江兆笑,把她从床上抱起,手沿着腰部曲线向下。
秦风月面部晕红,“还睡不睡了?”
江兆问:“你累了?”
“我兴奋得不行,”秦风月说,两条胳膊圈住江兆,“你肯定是故意的,这么晚了才送礼物,我完全没办法睡觉,就像玩相机。”
江兆嗯了一声,齿尖磨过秦风月的脖颈,“感觉不能再咬了。”
秦风月真实的害怕了,再咬怕一周都消不掉印子。
“不能咬了,你今天标记了好几次。”
江兆把秦风月搂抱到落地镜前,镜子里出现交缠的人影,她道歉:“忍不住了。”
“干,干什么?”秦风月惊讶道。
江兆从后搂住她,深吻之后说:“来,我教你拍照。”
秦风月满脸通红,任由江兆摆布,她说:“感觉……我……我像被粘上了鸡蛋清……”
江兆侧目,目光晦涩,从单反镜头里看两个人,她在后,秦风月在前,连接的部分是唯一的支点,这还不够,秦风月只能两条手臂向后环住江兆的脖颈,防止自己被颠倒。
江兆从前,环过她的腰,摆弄着手里的相机,停下动作哑着嗓回应她,“然后呢?”
秦风月说:“然后裹上、裹上了面包糠,被扔进油锅油炸。”
这便是她此刻的全部感受,浑身如同被过油一样,慢慢的变得边角焦脆,内里酥松,提不起力气,浑身酥麻如同过电油炸。
再狠一点,嚼进嘴里一定会掉渣。
江兆对着镜子按下快门,说:“这才是处女照。”
秦风月哭了出来,“妈的!这是告别处女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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