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再看到这样感觉的人之后,不要觉得他是一个予取予求那么一个存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应该有他自己。
黄老师可能不这么想,但是我要这么想。
我不希望其他人眼里叶白衣是那个状态。
我之前其实有些卡文,不想往下写完这篇文章,因为我不舍得送走叶白衣。但我现在没有这种感觉了。
自从逻辑自洽出黄老师造叶白衣的后两个假说,我就很生气,我就会觉得不甘心,我不能让我的叶白衣不完成他的自我证明。
他应该是这样行走的,应该是这样圆满的。
黄老师不会注意这事儿,很多山河令粉丝也不会注意这事儿,但是我会在意,我就是要让这个世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在无数种可能性里面,有那么一种不思议的可能,让它完整诞生,完整开花结果,瓜熟蒂落。
我就要这事完成。
叶白衣他该这么走。
这是一个完整的东西,我要让它完整。
我依然喜欢这个人,但是我同时也有了上帝视角,把他看成一个造物。
因为我这次不想输。
如果连我都输掉这一局,还有谁会让叶白衣走完它!!!!!
……朋友诗兴大发:“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我:“嗯。”我其实没听懂。
朋友:“黄老师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过千尺,老子一把大刀过千尺。”
“站在黄老师家门口,抢劫他儿子的人物模型。”
“一脚踹开门,留下叶白衣,他是我家人。”
朋友:“但是这个柳,赋予新的灵魂了。”
“然后再看,现在应该是……斜阳冉冉春无极的视角了。”
我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朋友的话,觉得有道理:“你的形容还挺贴切的,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要把叶白衣送走,然后才能让他回家。”一直谱写到故事的结局,完成这个莫比乌斯环。
“那是一个奇怪的事情,好像是我送走他,但其实不是送走,是一个迷之虫洞。”
朋友:“嗯。你要看着他走。”
我:“必须要送走才能得到他,一个完整的叶白衣。”可以跟黄老师叫板的一个真正的叶白衣。
朋友:“望人在天北,凄恻恨堆积。”
朋友:“然后大金链子的遗憾全都可以被逻辑自洽击溃……斜阳冉冉春无极!!!”
朋友用的是一首送别词,但是很奇怪,它确实不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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