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每一个修行人都这样,这个群体的构成很庞杂,什么人都有。
但是被书版叶白衣这种“模范修行人模式”吸引来的,一般而言都是我上述说的这种人,一个“理想案例”。概念化的修行人。
一直想拿起某个东西,饱受折磨,最终没能拿起来,他忽然就明白那东西他拿不起来。
想要的东西拿不起来,拿得起来的东西不想要。
哦!那么人间不值得。
叶白衣想明白了,不是他的问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于是干脆就走了,跑去享受最简单的快乐。当一个无忧无虑的智障。
人啊,真不幸,生而为人,就是多了个脑子,多了颗心,这俩器官妨碍到他享受生活了。
果断摘除。
《修行人》
(1)有个东西我拿不起来。
(2)论证这世上一切东西都不值得拿起来。
(3)我遗世而独立,一手好牌往空中潇洒一扬,躺在大街上打一个滚。
(4)我可以去世了,这世界我玩够了。
你会发现驱动此人整个“告别红尘”的东西,并不是顿悟本身,而是“有个东西我拿不起来”的那个执念。
中间迂回了一大顿,自欺欺人,都是为了逃避这个括号一。
永远活在括号一的阴影之下。
……
那么“镜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在(1)和(2)之间。
当修行人想扩充他们的队伍,让更多的人加入他们的时候。
“你也想挣脱那份痛苦吗?现在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一切东西都可以放下,因为你可以做一面镜子。”
“你的一切经历都是镜子里照出来的,但是你转一个角度,它们就都没啦!”
“你想一想,人这一生是不是这个理?”
“别怀疑了,你就是一面镜子啊!你做得到的。”
……
原来如此,所有东西都是镜子里的虚像,好或者不好都没有差别。
有些人就会产生这种光学意味上的傲慢想法,感觉自己真的做得到,但其实他在做什么,他只是开始对一切都浅尝辄止,拒之门外了。
这世界是不是虚像我们不知道,但他把自己给弄成了一个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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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衣在原著番外里似乎达到了某种境界,说是他一切皆空了。
那个状态我其实是知道的,它其实并不难,但是有点奇怪。
因为什么都不想拿起来了,所以感觉怪怪的,没有必要。
朋友问我:“你是怎么从这个状态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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