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拉着手走进卧室,一个躺下,一个盘膝而坐。
小伊攥着叶白衣的袖子睡着了,半边脸埋着,气息渐渐绵长。
叶白衣守在她身边,继续盘膝进行结丹操作,这将是一个耗时耗力的操作。
……
一直到傍晚时分,小伊再一次被厨房的动静吵醒,虚弱地坐起来。
隔了一阵子,叶白衣推开门,他端来一碗红糖汤,热气氤氲:“喝点这个吧。”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叶白衣发现放糖则无往而不胜。
原材料都是浮云,什么都不放亦无不可,总比材料之间自相矛盾要好很多。
小伊从床上坐直,有点惊讶:“叶前辈,你没结丹啊……你怎么跑去熬这个?”
叶白衣拿了个小药匙,端碗挨着她坐下,深深看了她一眼:“给你暖暖胃。”他的语气介于大夫和夫君之间,一句温柔贴心台词,迷之被他说出了一种威严感。
“好啊……哎?”
小伊伸手去接碗,但叶白衣拿胳膊一拦,让她接了个空。
“我喂你喝。”叶白衣一只手扳着她肩膀,让她靠着枕头歇息。
来月事的女孩子需要休息。
小伊其实没有叶白衣想的那么娇贵,她睡了一觉就好很多了,但是叶白衣坚持要照顾她,展现男友力。
这是小伊罕有的体验,这一路都是她为百岁老混球操碎了心,而现如今被当小姑娘好好照顾还是第一次。
小伊觉得很新奇,于是顺从地表现出与之适配的柔弱,坍缩在枕头上,两只手把被褥拉到胸口位置。
她用一种病号看医护人员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叶白衣。
叶白衣:“……”
小伊给她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但叶白衣找不到证据。
叶白衣把药匙浸到红糖水碗里,舀了一小勺汤,匙子凑近她嘴边:“喝吧。”他胳膊端着这玩意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机械臂,雪白袖子耷拉铺开在被褥上,有种十分坦荡的感觉。
小伊低头看了一眼嘴边的药匙,用鼻子嗅了一下,扑鼻的热蒸汽:“太烫了……”小伊缩了回去,整个人半埋进被子里,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继续可怜兮兮凝视叶白衣。
她今天就要做最娇的娇花,难搞之难搞。誓将逼疯百岁老人。
之前叶白衣找她撒娇,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谁还不是个敲诈大师了。
“……你!”叶白衣被她瞪得发毛,小伊这个眼神能击穿一个人,痛击人的灵魂某处,“……有什么烫的?都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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