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男一女,不该贴贴吗?
而且这样撞树,拿那个隐秘的部位去撞树,还撞得那么大声,不会很疼吗?话说回来,形状根本就对不上的吧?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疯了!
毒菩萨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感觉神志正常的男女并不会做这种事,但嗑了她的合欢散的男女也不该做这种事。
毒菩萨:“……我去看一下。”
“我们还要撞多久?”叶白衣五官扭曲,这棵树感觉都快要撞断了,为什么人还不来。
这个钓鱼执法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来了……有人来了,我们专心撞!”
察觉到身后和风声不符合的频率,小伊闭了闭眼,“加把劲,胜利就在眼前!”
“……”
十丈之外,毒菩萨一个轻功落地,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不远不近地观瞻这一幕,渐渐露出惧怕又敬畏的神色。
片刻之后,她试探地一步步走近……
然后……又缓缓退了回去。
毒菩萨:退缩。
叶白衣:“……”
小伊:“……”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到底要不要继续这场荒谬的运动,真的好累啊。
两个人不吃不喝一个早上,就在这里不断重复这个机械运动,还要摆出销魂的表情。
水杉树受不了了,他们也受不了了。
叶白衣磨牙:“我发现你真能想个主意。”他现在那个部位全靠六合真气保护着,才没有折断报废。
“叶前辈,对不起……”
小伊没有灵魂地道着歉。
……
“就是这样了,两个人看起来虽然不那么……常规,但确实是在使用类似繁衍的动作,可能他们有什么怪癖吧。”
毒菩萨放弃了思考,她的毒药应该没有问题,一定是那两个人有问题。
毒了这么多人,第一次看到日树的。
还日得那么持久。
毒菩萨觉得她已经对这个张成岭失去了兴趣。
总有一些东西比脸和气质更重要。
“那我们还动手吗?”金毛蒋怪不确定地看着她。
“动吧!机不可失。”
估计是因为张成岭年纪轻轻,练过什么禁忌的秘籍,所以变成了这样。
武功天花板什么的,为人一般都比较奇奇怪怪,不就是日个树吗,没什么好稀奇的,毒菩萨完全理解了一切。
“……趁他们日得正香,我们赶紧吧。”毒菩萨说。
一滩新鲜血泊中,毒菩萨和她的同事们惨烈地摔成叠罗汉状,人均重伤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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